警方問起田蓉的胸圍,胸部周圍是否有胎記,田蓉雖然疑惑還是如實交代,青春期的時候胸部就已經發育得很好,內衣都是大罩杯,乳房的又下側的確有一塊胎記。

這就對上了,兇手針對的就是胸部豐滿有胎記的女性。

可自從田蓉出事後,除了父母陪著一起上醫院複查身體,看心理醫生,就沒出過門,那個雨夜對她造成的傷害太大,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即使一年過去了 ,她依然要靠安眠藥助眠。

田蓉是目前所有受害者裡唯一的倖存者,是案件最重要的證人,只有她與兇手近距離接觸過,警方多次與田蓉商量,希望能與她面對面地交談。

田蓉很是猶豫,對於她來說,那個雨夜是她永遠的噩夢,經警方一番勸說,為了不想更多女性受到和她一樣的傷害,她答應了警方的訴求。

警方先讓陳悅悅和何源去田蓉家,他們年齡相仿,比較容易說到一起。

直到現在警方依然不確定兇手是男是女,希望田蓉能回憶起更多的細節。

去田蓉家的路上,經過一家花店時,陳悅悅讓何源停車。

何源疑惑,“買花呀?現在?咱們可是工作時間,有錄影的!”

“是的,我要買花,至於為什麼,待會告訴你!”

陳悅悅關上車門向花店走去。

大約十多分鐘後,陳悅悅捧著一束以向日葵為主題的花束從花店裡走了出來。

下了幾天的雨,今天好不容易出了點太陽,向日葵迎著光芒,格外的蓬勃絢爛。

何源此刻明白了陳悅悅買花的目的。

陳悅悅把花放在汽車後座,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怎麼樣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還是你們女孩子細心。”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終於開進了田蓉所住的村莊,經過了那片果林子,誰能想到那麼一片生機盎然的果林,竟差點使一個年輕女孩命喪於此。

何源把車開到了田蓉家門口,兩人下了車,何源拎著水果,陳悅悅捧著鮮花朝著院子走去。

田蓉的父母正在院子裡幹活,看到兩人,熱情地招呼,何源把水果交到田蓉母親手裡,“一點心意,祝你二老身體健康。”

田蓉並不在樓下,在自已的臥室,說到田蓉,田母忍不住哽咽起來,“孩子太可憐了,如果那天我們在樓下等等她,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請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還孩子一個公道!”

何源嚴肅地表示,一定。

陳悅悅換了拖鞋 ,向二樓走去,女孩子之間更能說到一起。

何源則在樓下做另一個工作,等著田蓉父母把另外兩個重要證人田心良和田心洪請到這裡,請他們把案發當日看到的再說一遍。

陳悅悅小聲地敲敲門,田蓉開啟門,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禮貌的微笑。

陳悅悅微笑著走上前,把花遞給田蓉,“這是送給你的,希望你能像向日葵一樣,永遠向著陽光。”田蓉接過花,目光落在那三朵向日葵上,眼眸一亮,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道了聲謝謝。

陳悅悅和田蓉聊了起來,試圖讓她放鬆心情。

“田蓉,我要開始錄影了!”

田蓉點點頭。

陳悅悅從包裡拿出一部攝錄機 ,放在書桌上,鏡頭對著二人。

“好的,那我們開始吧。”陳悅悅輕聲說道,“可以跟我講講那晚具體發生了什麼嗎?你不要緊張,慢慢講。”

田蓉深吸一口氣,開始回憶那個可怕的夜晚。她聲音顫抖地講述著,當提到兇手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陳悅悅靜靜地聽著,不時安慰田蓉。

可田蓉怎麼樣都記不起那個兇手的特徵,是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