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導演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瘦了好多!”

“邵總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即使病了,依然奔赴一線!”

“病了?什麼病,去看醫生了嗎?”

“哦!沒什麼,急性腸胃炎,所以瘦了!”陳悅悅覺得鄒晴所說的話裡一定有所保留。

陳悅悅再次回到邵波的辦公室,覃傑關心地問,“好一點了嗎?”

陳悅悅皺著眉點點頭,往沙發上一坐,靠著,抱著靠墊一副蔫了的樣子。

“邵導,不好意思啊,你這裡有藥嗎?聽你助理說你最近也在犯急性腸胃炎,方便的話給我一點。”

陳悅悅低著頭,下巴頂著靠墊,“我現在肚子咕咕嚕嚕的,不怕你笑話,我那個地方都拉疼了!”

邵波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不自然,很快掩蓋了過去。

覃傑拍了拍陳悅悅的腦袋,“姑娘家家的,說話斯文點,你看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邵波笑笑擺擺手,說沒事,誇陳悅悅真性情。

邵波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用勺子舀了一些,倒在一次性紙杯裡,衝了些開水,遞到陳悅悅眼前,“喝吧,這個治瀉效果很不錯的!”

陳悅悅猶豫了一下,接過杯子,遲遲不敢往嘴裡倒。

邵波笑了,“放心,我們老家的土方子,治療熱瀉非常有效,這是箭毒木也就是大家所說的見血封喉樹的種子,雖然有劇毒,但只要適量便可藥用,治療痢疾有奇效!”

陳悅悅眼眸一亮,這正是她想要的答案, “那我可喝了,有覃隊在這裡不怕你害我!”

“毒和藥本來就沒有一個絕對 ,藥用錯了也會變成毒,毒只要用對了也能救人。

陳悅悅喝了一口,剛碰到嘴唇就吐了出來,“媽呀,太苦了,我不喝了 ,我還是等等去藥店買藥吧,抱歉了,邵導演,浪費了!”

覃傑和邵波已經聊得差不多了,隨便嘮了幾句嗑,就離開了。

回到車裡,覃傑問:“你這小妮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隊長,您對您的老同學是不是也有所懷疑?”

覃傑點點頭,“但我猜不出他的動機是什麼。”

車子緩緩啟動,往警局的方向返回。

“隊長,我昨天看到一個故事,有一個地方叫苑山,當地有七個賢士,各有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已的一批死忠粉,當地人稱他們為“苑山七賢”,彼此間也是結拜兄弟,關係非常好,當地人把他們比作魏晉南北朝時期的“竹林七賢”,後來不知怎麼的,這七個人接二連三的去世,都死的很奇怪,有的像被謀殺,有的像暴斃,有的像自殺,最後七個人只剩下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也染上了重疾,即將不久與人世,,那些粉絲見自已偶像死了,天天去官府門口鬧,官也非常頭疼,只好上報朝廷,請朝廷派得力者偵破此案,你猜結果怎麼著?”

“兇手是那個得了重疾的人!”

陳悅悅用崇拜的目光望向覃傑,“你太聰明瞭!是的,後來朝廷派了經驗豐富的仵作和推官來苑山協助當地官府破案,果然被發現了端倪,最後沒死的那個人就是兇手,他得了重疾,覺得自已不久與人世,為了不與他的那幫好兄弟們分開,就設計將他們一一殺死,狗血的是這個人的重疾竟被朝廷派下的御醫給治好了,殺人誅心,對於此人活著才是最痛苦的,最後被判了個終身監禁,後半生一個人孤獨終老。”

“你覺得邵波也有類似的心態?”

“有一點可以確定他肯定病了,但不是助理所說的腸胃炎,肯定比這嚴重的多!”

覃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踩了一腳油門加速前進。

回到警局後,覃傑立刻安排人手調查邵波的病歷以及近期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