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二代嗎?

他有些猶豫,這個所謂的老闆,能不能找到他的行蹤,會不會因此有人出賣他。

阮金緊張是緊張,但一點兒沒露怯。傅英則神色鎮定,緊握住張月的手。

忽然,側面的後車玻璃窗上“砰”的扒上一雙手,傅英手一抖。

“嘿!”

下一刻張月就看到眼前的玻璃窗貼上張臉,橫肉斑駁,他在咧嘴笑。

胖子猛地靠近!

眼神兇狠、手臂粗壯,他用力敲打車窗,車窗被打的哐哐響,安全空間搖搖欲墜,隨時會破窗而入。

透過車縫隙,張月都能嗅到他們身上的窮兇極惡。

狹小的車內,幾人緊緊靠在一起,死死盯住醜惡的胖子。

他忽而放縱大笑:“哈哈哈哈,嚇到你們了吧小孩兒。”

“開個玩笑。”

因為兩人擋住去路,車輛無法發動,司機只好鎖死車門。

而後他眼神冰寒,張口扯大旗,“我再說一遍,滾開,再不走我報警了,耽誤書記家的公子你們擔待的起嗎?”

“書記的公子?”高個子瞧向阮金,長得白白胖胖,一看就是金窩窩裡養出來的,阮金對上那雙冷血的眼睛,毫不退讓。

高個子遺憾,行吧,算他認栽。可惜了三個好貨色,尤其是那個最漂亮的女學生。

“走了胖子。”

胖子不甘心,回頭貪婪的看他們一眼,而後遺憾的走了。

“東子,你說他們真是書記的人嗎?我怎麼覺得在唬人。”

“誰知道呢,先把手上這單做完再說,聯絡的人還有兩分鐘就到了,別生事。只要沒妨礙到我們,就放人一馬,當做件好事。”

話是聽進去了,但胖子仍然不甘心,看向車內時十分不耐煩,“媽的,這群便宜貨。”

麵包車內,

四個乞丐被綁住手腳、塞住嘴,提不起任何力氣掙扎,聽到這句話,他們麻木的神情仍然一顫。

沒有痛苦和掙扎,只是對他們的下一站迷茫和疑惑。

疑惑他們身無長物、有何價值,迷茫才熟悉的垃圾堆、橋洞又要被別人佔去,迷茫以後要去哪裡。

有對比,胖子看他們這糟糟樣就忍不住想起車上的女學生,渾身都在興奮,那一看就能賣個好價錢,很久沒有遇到這樣好的商品了。

真可惜,胖子的心中彷彿有爪子在撓,心癢癢的。看到越野車逐漸啟動,緩緩駛過麵包車,他更加難受。

正好,他們的援手趕到了。

又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迎面行駛而來,胖子眼珠子軲轆一轉,向遠處的麵包車打手勢,對面秒懂,立馬側車橫攔,擋住了越野車的前路。

這條鄉野路來的人不多,一時間張月他們竟然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