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
“挺好的！”
“我會去！”身後突然傳來的回答讓我嚇了一跳。
“你去哪裡？”我看看張蘭，又看看她關著的門。
張蘭指了指浴室。
我拍拍頭心想，媽的，再這樣過幾天，我就變成神經病了。
張若曼微微皺眉，猶豫了幾下才開口：
“楊七，韓生剛才打電話來了，約我們明天晚上去他家吃飯。”
我皺眉：“這個時候我們還能吃什麼？”
張若曼不好意思道：“漢生一直很照顧我和蘭蘭，明天就是他女兒的忌日，我們不去也不合適。”
我愕然：“他女兒忌日？”
張蘭遺憾地說：“林叔叔的愛人很早就去世了，一直和女兒寧寧住在一起。去年，寧寧失戀了，酒後把車開進了河裡。”
我心裡一動：哪條河？張蘭和張若曼對視一眼，表示不知道。去年寧寧出事的時候，她也在放暑假，在家陪著姨媽。他只是來參加林寧的葬禮，並沒有問那是哪條河。
“去哪裡吃飯？”我問。
張若曼的回答讓我鬆了口氣。她說的是另一個地址，說那是林漢聲的家，富華路的豪宅是買來投資的。
我說我們走吧。我想見見林漢聲，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關於李宗和顧心的線索。
我們平安地度過了一夜，第二天下午，我開車帶著她們去了林漢聲家。
看得出來，林漢生確實很有錢。眼前的別墅是城裡第一批的高檔別墅之一。它位於城市的繁華地段。現在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兩人見面時，我只是向他點了點頭。
他向我點點頭，請我們坐下。
張若曼說，他先去給林寧上香。
林漢聲帶著我們來到一側的一個房間。裡面擺著一張供桌，上面已經擺好了供品。中間是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
看著照片上的女孩，我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丫頭怎麼有點像顧心？
張若曼和張蘭上完香後，我也拿起三炷香，藉著燭光點燃了。
但我發現香怎麼也點不著。
我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照片，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剛才還笑眯眯的女孩，現在竟然用兇狠的眼神盯著我！
“楊七，怎麼了？”張若曼問道。
我回應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少女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看看我手裡的香，已經點著了。我捧著香，對著照片鞠躬，滿懷疑惑地將香放入香爐。
出門的時候，我回頭看到香爐裡的香，心裡咯噔一下。
我放的三炷香中間斷了！
酒菜早就準備好了。坐下後，林漢聲拿起一瓶酒說道：
“若曼、蘭蘭、楊七，非常感謝你們能來，今天是寧寧忌日一週年，你們陪我喝一杯吧。”
他這話一出，張若曼和張蘭都無法拒絕。我說我稍後開車回來，喝茶而不喝酒。
他沒有強迫我，只是讓我做我想做的事。
我端起茶杯，和三人一起喝了一口。我拿起筷子正要夾菜，突然發現不對勁。
桌子上的菜都是熟的、燉的菜，還有幾道炒菜，一看就知道是從外面打包的。
回想起來，壇桌上的供品也和這個一樣，都是從外面買來的。
林漢盛的家業，沒有保姆和傭人，不可能發展到這麼大。昨天他請張若曼和張蘭過來吃飯，為什麼還要從外面打包呢？
我放下筷子，隨口問道：“林先生，林小姐去世後，您就一直一個人住嗎？”
林漢聲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酒，點點頭，又倒了一杯。
“沒有僕人嗎？”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