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親他?姑姑,你糊塗了?”張蘭不可置信地看著張若曼說出了實話。

林漢聲平靜地對張若曼和張蘭說道:“我讓人查了一下這個楊,他根本不是陰陽師,他只是一個學生,他只做女人的生意,他的目的就是幫人辟邪騙錢騙色,若曼,你別再被他騙了。”

說著,他掏出錢包,掏出一疊鈔票扔到我身上,“拿去看看有沒有受傷,以後別再糾纏他們了。”

我怒笑一聲,指著雲青說道:“你為什麼不問問他,為什麼在張蘭暈倒的時候,他把她一個人留下來,然後關門驅邪?驅邪就得拉肩帶?”

張蘭連忙低頭,看到肩帶滑落了一半,頓時又尷尬又惱火。

林漢聲一愣,扭頭怒視著雲清。

我忽然發現他的眼神只有兇狠,沒有憤怒。

我站起來,從紙巾盒裡拿出幾張紙,擦了擦頭上的血跡。拿起揹包,扛在肩上,對張若曼說道:

“之前有件事沒有跟你說清楚,是怕嚇著你,現在我朋友委託了我一件事,我有義務處理他的事情,我沒時間顧及你的感受。”其實,纏著你的人不是百年女鬼,而是紅袍厲鬼了,或者是被結冥婚了,釘死在棺材裡了。”

“這簡直是胡說八道!”成風道人拂袖說道。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張蘭面前:

“本來我還以為你是被你姑姑牽連的,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在小桃源村,老丁告訴我,你被子母兇纏住,被燒死的。”

“這簡直是無理取鬧,簡直是胡說八道!”成風道人一躍三尺高,手指差點戳到我的臉,“那分明就是隻修煉了三百年的怨恨女鬼,要不是你幾次出手干涉,讓女鬼有所警惕。”不然自已已經殺了她,又何必為了騙錢,居然拿人家的生命去冒險,還編造出一些妖言惑眾的詭計來嚇唬他們,怎麼樣。一個人可以如此無恥嗎?”

我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一邊罵,一邊指向趙奇。

還沒等他說話,李宗就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地捏了回去。

成風道人頓時“啊”的一聲鬼叫。

李宗沉聲說道:“人民警察,不容褻瀆!”

原本想衝上去的雲清一愣:“警察?”

李宗放開游龍,鄭重地出示了自已的警察身份證。他回頭對我揚起下巴,“你傷得很重,我送你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回頭對張蘭說道:“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我說過我從來不攔人賺錢,但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你可以告訴我。”真假你自已判斷”

張蘭和張若曼對視一眼。張若曼看了我一眼,轉頭對林漢聲說道:“漢聲,你把成風道人和雲清道人帶走吧,我和蘭蘭已經不需要他們的幫助了。”

林漢聲皺眉,“若曼,你居然相信這個小騙子說的話?”

李宗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是你!”

林漢聲一愣,“警官,你認識我?”

李宗搖頭問道:“你認識顧心?”

“顧心?我不認識。”林漢聲搖頭。

李宗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你看到上面那個女孩了嗎?”

那竟然是顧心的放大照片。

林漢聲臉色微變,但還是搖頭,“沒見過。”

然後,他竟然對張若曼說道:“既然你願意相信別人,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自已照顧好自已,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便招呼成風道人和雲擎走了出去。

看著三人離去,李總高高揚起眉毛,表情顯得有些奇怪。

“李警官,你為什麼要問他李瑞的事情?”

一問李宗,我就感覺頭暈,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