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困難時期,只要能給賈家帶來好處,賈張氏都會高拿輕放,畢竟傻柱帶回來的飯盒裡的葷菜,可美味著呢。

不管秦淮茹和誰眉來眼去,賈張氏都不會當面去管,只是回屋後一頓挖苦鄙夷是少不了的。

“傻柱今天帶回來兩個飯盒,恐怕早給了秦淮茹。”

閻埠貴湊近蘇青遠,耳語道,“這傻柱子,和秦淮茹不清不白的,賈東旭頭上的綠草,恐怕有三尺深了。”

“蘇青遠…”

秦淮茹見蘇青遠提著魚進來,連忙清洗了一下手,就要去接蘇青遠手裡的魚。

“曉娥妹子在帶娃,我幫你殺魚吧。”

“…也好。”

幾次相處下來,蘇青遠記著秦淮茹的好,對她的看法有了很大的轉變。

“魚殺好後,魚頭魚尾就隨你剁去。”蘇青遠笑嘻嘻地說。

“這真是世風日下啊,簡直是傷風敗俗,太有辱斯文了!”閻埠貴氣呼呼地說完,跺了跺腳,甩著袖子走了。

這時候的秦淮茹還沒成為寡婦,也不存在“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說法。在困難時期,蘇青遠並不介意幫一幫這個特別的女人。

蘇大民聽見動靜,叼著旱菸從後院出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什麼也沒說。

蘇大民本就是院裡公認的老好人,如果不是因為常年在外採購,院裡的一大爺,一定是要蘇大民來當的。

“爸,今天沒有發生什麼事吧?”蘇青遠迎了上去。

剛才他正在空間水潭裡潛水,有些心神不寧,這才隨意捉了條魚,趕緊出空間回家。

“沒發生什麼大事,劉海中和許大茂去街道辦告我們私養家畜呢。”

蘇大民吐出一口菸圈,笑道,“還好聽你的,事先宰了那兩隻老母雞,否則還真是有點麻煩。”

如今下鄉採購要用的時間越來越長,蘇大民在家的時間短,每次回家,蘇青遠都會弄些葷菜回家來燒。

“青遠啊,不是爸說你,該省的時候還是得省著點花,現在鄉下人過的苦啊。”

蘇大民目光幽幽的看向四合院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蘇青遠點了點頭,“我省著花呢,這不是看您和曉娥還有孩子們都瘦了,才想著弄點魚肉給你們補補。”

婁曉娥正好抱著孩子出來,“爸,青遠說得對,孩子們正長身體呢,您也是跟著孩子,能得一口肉吃。”

蘇大民笑了,“好好好,你們年輕人,就是會疼人。”

正在宰魚的秦淮茹,和一旁瞧熱鬧的傻柱子,望著這和和美美、其樂融融的一家人,眼裡滿是羨慕。

秦淮茹將魚去了頭尾,正身送往後院交給蘇青遠,蘇青遠就在後院院子裡,紅燒草魚。

蘇青遠的廚藝不輸傻柱,魚剛燒起來,香味可真是不得了,飄的整個後院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