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人突然的閉門謝客,惹得文若生把東苑砸了個稀巴爛,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殺到南苑去質問。畢竟有錢的那個才是王道。
安國的御書房內,安帝面色如塵,他有些焦慮地來回踱著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和不安。他的眼神時不時地望向窗外,御書房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空氣似乎也凝固了起來。
“皇上,賀蘭郡主已經連續三天在殿外求見了。”肖良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對走在前面的皇帝說道。
肖良跟著皇帝已經快三十年了,他太瞭解這位皇帝了。說起來,這皇帝也真是夠窩囊的,性格既懦弱又怕事,但卻偏偏喜歡在自已人面前耍威風,典型的窩裡橫!
看著皇帝那張陰晴不定的臉,肖良心裡暗暗叫苦。他知道,這件事情處理不好,自已恐怕又要遭殃了。
“你個狗雜種,你和外邊那些雜種一樣,巴不得朕去死,對吧!”
皇帝猛地回過頭來,用盡全身力氣扇了肖良一個耳光,打得肖良頭暈目眩,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他惡狠狠地盯著肖良,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肖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但他很快回過神來,低頭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反抗之意。
皇帝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肖良耳邊炸響:“你們這些人,都想看著朕死,然後取而代之!朕告訴你,沒那麼容易!只要朕還有一口氣在,這個皇位就永遠屬於朕!屬於朕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絕望與瘋狂,彷彿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
此時此刻,整個宮殿內瀰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氛,肖良則靜靜地跪在那裡,等待著皇帝的發落。
“滾出去,讓她滾。”安帝暴怒的聲音再次在御書房內響起。
“嗻,老奴這就去。”肖良連滾帶爬的抱著自已的腦袋跑出了御書房。
而再次被拒之門的賀蘭月,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憤怒 。
想她賀蘭月在梁國的時候,想娶她人都要踏破她家的門檻了,怎麼到了安國之後這些男人對她如蛇蠍。
顧懷瑾是她在踏入安國時,看見第一個人,從他在岱山救下她的那一瞬間開始,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閃耀的光芒,瞬間穿透了她的心扉。
他的英俊面容、高大身材和獨特氣質,都讓她為之傾倒。儘管他從未用正眼看她一眼。她也認定了這個男人,心中暗暗發誓:這個男人只能屬於她!
“老奴見過賀蘭郡主!陛下龍體欠安,無法親自接見郡主,不過郡主儘可放心,陛下吩咐了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老奴便是,老奴定當竭盡所能,為郡主效勞。”
肖良微微的弓著身子,不卑不吭的說著。
“龍體欠佳,哼,我看她就是存心多著我,從我落水至今,除了文丞相被罰閉門思過七日。所有得人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若不趁此機會逼迫安帝下旨賜婚,以後就很難有樣的機會了。”賀蘭月在心裡說道
“肖公公,陛下這是欺負我在安國無依無靠嗎?”賀蘭月就是典型的嘴比腦子快。
“郡主慎言啊,皇帝陛下是最疼愛郡主的。”肖良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波瀾。
意識到自已說了什麼的賀蘭月趕緊捂住了嘴,連忙笑道,“謝肖公公提醒。”
”郡主的心意老奴一定會轉告給陛下的。”依然是那張萬年不變溫和笑臉,不知為何賀蘭月卻覺得有些冷。
“那月兒就不打擾陛下休息了。”
賀蘭月輕聲說道,然後緩緩轉過身去。在邁出腳步之前,她再次看向那扇門緊緊關閉著,它就宛如一道無法跨越的屏障,似乎將她與某種重要的東西隔絕開來。
“老奴,恭送郡主。”肖良依舊微微弓著身子,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恭敬和謙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