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聽周衍常常誇你劍術登峰造極。今日朕便與你切磋切磋,輸的人便……

蕭晉崑掃過四周視線落在了石桌上面的酒瓶上道

輸的人便罰酒三……壺,沈大人可敢?

沈清溪自然對自已的劍術信心滿滿道:敢不奉陪

說完便讓小廝取來了兩柄劍來。

蕭晉崑走上前去看了兩柄劍,其中一把十分眼熟,是沈清溪經常隨身攜帶的劍。

蕭晉崑伸手便握住了劍柄慢慢拔出,劍身上刻著問雪二字。

這劍竟不似其它劍鋒芒畢露,劍身竟隱隱散發出寒氣,見過的人絲毫不會懷疑,這是一柄送人入過地獄的劍。

蕭晉崑放下劍鞘,手挽劍花便將劍指向沈清溪。

沈清溪還是第一次與陛下比劍,心下有些激動躍躍欲試。

沈只見那清溪眼神犀利,動作迅速,如同一隻獵豹般兇猛而靈活。他伸手抓起另一柄劍,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嘶鳴,劍身已然離鞘而出,閃爍著寒光。

“陛下,得罪了!”隨著這一聲呼喊,清溪身形一閃,如同一顆流星般疾馳而來,手中的劍更是如同閃電一般,帶著凌厲的劍氣直刺向蕭晉崑。

蕭晉崑也不甘示弱,他身形一轉,避開了清溪的攻擊,同時手中的劍也揮舞起來,化作一道銀光,向著沈清溪反攻而去。

沈清溪和蕭晉崑兩人的劍法各有千秋,一個剛猛凌厲,一個輕盈靈動。他們在戰場上交手,就像是兩隻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每一次揮劍都充滿了美感和力量感。

你進我退,我攻你守,兩人的配合天衣無縫,彷彿已經演練過無數遍。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但卻始終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只有那劍光閃爍、人影交錯的畫面在不斷地變換著。周圍的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被他們精湛的武藝所折服。

蕭晉崑見他與自已如此默契心中十分歡喜,嘴角也揚起了微笑,一向冷冽的冒著寒氣的眼睛也變得柔和許多

沈清溪望著這個樣子的陛下,淡紫的袍子配著頭頂半束的墨髮,隨風飄蕩,再配上此時微微笑著俊朗的面容,竟像是官宦世家的無憂無慮的小公子。

沈清溪一時心跳加速呆愣片刻,稍慢一招便落了下風,

蕭晉崑以一招得勝欣喜不已,

沈清溪望著這個滿面春風的蕭晉崑,心中也是十分滿足,似乎贏或者輸也沒有那麼重要了。面前之人的笑臉才是最重要的。

蕭晉崑走過來微笑道:“沈大人願賭服輸嗯……”

蕭晉崑偏頭望著桌上的酒壺。

此時桌上早已備好了幾壺酒。

沈清溪道:“是臣輸了”

只見他二話不說,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壺,仰起頭便大口大口地灌進嘴裡。只聽見沈清溪喉嚨裡發出一陣咕咚咕咚的吞嚥聲,眨眼間一壺酒就已經見底。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抓起另一壺酒,繼續咕咚咕咚地猛灌起來。就這樣,一口氣連喝了三大壺,他才終於緩緩放下手中的酒壺。

此時蕭晉崑想不到沈清溪竟真的一連喝下三壺,有些吃驚。

他看了看此時雙眼有些朦朧臉頰泛紅的沈清溪慢慢坐到了石凳上,

“沈清溪你……醉了嗎?”

沈清溪看了看蕭晉崑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壺,嘟噥道:“我輸了要喝三壺酒。”

他伸出那根食指,顫顫巍巍地指向桌子上的酒壺,嘴裡喃喃唸叨:“一壺……兩壺……”沈清溪此時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但還是努力想要數清楚眼前到底有多少壺酒。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最後都只能數到“兩壺”。

於是,他只好再次伸手抓住旁邊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