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京都的熱鬧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妓院酒樓仍然人聲鼎沸。
沈清溪扮成一個酒鬼在這酒樓日日買醉。
今日沈清溪仍然坐在了醉仙樓的一樓喝酒。
沈清溪耷拉著腦袋一邊喝酒,一邊說著胡話。
只見那掌櫃走過來遞給夥計一腚銀子,又湊近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那夥計連連點頭。
夥計收好銀子,放下了肩頭的布巾出門而去。
沈清溪又拿酒瓶往嘴裡灌酒,仰頭之時,正看見他往左手邊而去。
沈清溪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嘴裡還罵罵咧咧。
客人見了他便如避瘟神,躲的老遠。
沈清溪搖搖晃晃的跟在那夥計的身後。
那夥計走了一段,買了好些魚肉吃食,走了一段便又進了一家糧油鋪子,買了些米麵糧油。
沈清溪心中暗道,難不成是在給酒樓採購。
那夥計租來了一輛馬車,將這一應吃食全都裝上了車,然後自已駕車出了城門。
沈清溪跟著出了城門卻患了難。若是騎馬跟上目標太大會引起他的警覺。
沈清溪看了一下地形思考了一陣。
他看著前面馬車行去官道。
沈清溪知道下一個路口在哪裡,
沈清溪提氣運用輕功向下一個路口飛去。沈清溪運用輕功跟在了馬車之後。
馬車經過了兩個岔路停在了一座大院門前。
沈清溪遠遠看著門裡出來了一個壯碩老漢,幫著將車上之物一一搬進院內。
兩人並不多說話。
東西搬完了,那夥計便揚長而去,隨後大門也嘭的關上。
沈清溪心下奇怪
這院中住了什麼人。
沈清溪走到了後院一個飛身落在了屋頂,向下望去。
這院子三進三出不算太大,院中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對了,就是太安靜了,院子收拾的精緻利落卻並未見到一個人,除了那個壯漢。
若是一個人住,需要買那麼多食物嗎?
沈清溪在屋頂站了思考許久,並未發現蹊蹺,幾個起落便已來到了院外。
沈清溪運用輕功往回去時才發現,這院子離京都不遠,只是來時跟著馬車行的大路,
心中打定主意,夜裡再探。
沈清溪已經在醉仙樓住了半月有餘。
入夜沈清溪換上了夜行衣準備再探城外小院。
沈清溪正要開門,樓梯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人請,主子在樓上等著大人”
沈清溪輕輕的捅破窗戶紙,只見一個身披黑衣斗篷包裹嚴實之人向東邊的屋子走去。
沈清溪在醉仙樓住了好些時日,對樓裡的地形熟悉。沈清溪開啟了窗戶。翻身上了屋頂。
沈清溪屏息蹲在了屋頂,緩緩揭開瓦片,向下望去。
屋中只一黑一白兩人,黑衣者輕輕拉下了斗篷行了跪拜大禮。
清溪驚訝至極這人他見過。此人竟是老太傅傅菁
“少主……您這些年來可好?,上次一行未能得見少主……說著聲音竟是哽咽。
白衣人扶起那人,一個年輕的聲音道:
“老大人快快請起。本來早應該來見老大人的。”
“只是我如今身份不便與老大人相見相見。”
“那件事是少主安排的嗎?”
“老大人會生氣嗎?”
“要做成大事必定會有犧牲。”
“少主即已下定決心,老朽必定豁出性命相幫。”
清溪驚訝至極,這人身份是何?為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