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定在紀瑾榆的身上,不捨得眨一下眼,水霧瀰漫在他的眼前。

溼潤的鎖骨停留著水珠,高挺的身子隱藏在水中,若隱若現。

紀瑾榆舒展著身子,和祁柏蕭同泡一個浴池。

紀瑾榆被祁柏蕭按摩著背脊,清楚的觸感順著溫熱的池水。

祁柏蕭窺覦的眼神停留在紀瑾榆的側臉上,他恨不得將紀瑾榆揣在兜裡,最好是藏起來。

祁柏蕭咬咬牙,手指尖陷入他的手心肉,理智和感性不斷地衝擊著他不清醒的大腦。

他抑制不住心動的感覺,心跳聲不斷地充斥著他的大腦。

他心甘情願地愛上紀瑾榆,他想要和紀瑾榆長相廝守。

現在,還不能嚇到紀瑾榆,祁柏蕭採取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地融化紀瑾榆。

情敵們都在暗中惦記著紀瑾榆,祁柏蕭無法冷靜下來,他巴不得速戰速決,拿下香餑餑。

“舒服。”

紀瑾榆忍不住哼哼一句,尾音泛著安慰的滋味,他也挺會享受的。

“舒服就好。”

祁柏蕭揉著紀瑾榆的睡穴,藉著按摩的功夫,不斷地摸索著紀瑾榆的脖頸。

紀瑾榆燥熱的耳尖被祁柏蕭輕輕地摩搓著,泛紅微燙的觸感,讓祁柏蕭忍不住低頭湊近紀瑾榆的耳邊。

這種愜意的氛圍,讓紀瑾榆感到安逸舒適。

看來,這個舍友還真有兩下子,紀瑾榆真的是不得不服。

紀瑾榆對祁柏蕭的印象改觀了不少,他也放下了一點防備心。

紀瑾榆眯著眼,順著祁柏蕭牽著他的力度,緩緩地起身離開浴池。

“這麼乖。”

祁柏蕭說得很小聲,紀瑾榆聽不清祁柏蕭在說什麼。

他被祁柏蕭按在躺椅上,睏倦的睡意衝擊著他的大腦,紀瑾榆打著瞌睡,睡著了。

安靜的半開放的浴池邊,祁柏蕭半跪在紀瑾榆的身側。

祁柏蕭痴迷地湊近紀瑾榆的耳邊,幫紀瑾榆清理耳垂上的水珠。

紀瑾榆白淨的脖子上,無緣無故印上了淡淡的草莓印。

微微酸澀的感覺遍佈紀瑾榆的渾身,紀瑾榆不設防地落入祁柏蕭的陷阱之中。

祁柏蕭承認他就是卑鄙小人,他窺覦著紀瑾榆純潔的身心,他想要徹底地佔有紀瑾榆的一切。

等到紀瑾榆醒來,祁柏蕭早就半拽著紀瑾榆的腰,緩緩地起身。

“我睡得這麼死嗎?”

“沒辦法,可能你前世是豬吧,哪哪都能睡。”

祁柏蕭扯了一下紀瑾榆身上的白襯衫紐扣,將紀瑾榆衣領處的紐扣扣上,修長的手指撫過紀瑾榆的鎖骨。

“走吧,回學校吧。”

紀瑾榆一說完,就起身去換衣服。

祁柏蕭沒幫他穿褲衩子,就給他套了一件白色襯衫。

紀瑾榆對於祁柏蕭這個親親舍友的照顧,表示很滿意,他性子比較懶,別人樂意幫他,他也挺輕鬆的。

“好,走吧。”

祁柏蕭隨手舉起一杯奶茶,紀瑾榆雙眼發亮,他真沒想到祁柏蕭還買了奶茶給他喝。

“看在你這麼誠懇道歉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紀瑾榆捧著奶茶杯端,默默地吸了好幾口。

“已老實,求放過。”

祁柏蕭比著求饒的手勢,想讓紀瑾榆大人不記小人過。

“好好好,我放過你了。”

紀瑾榆拍了拍祁柏蕭的後腦勺,率先一步走在祁柏蕭的前邊。

“我們去拿軍訓服吧。”

“走吧。”

紀瑾榆和祁柏蕭肩並肩走著,俊美的斯文眼鏡男和冷峻的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