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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祁柏蕭老是不讓他好好看動漫,真煩人。

“瑾瑾,你不看啦?”

祁柏蕭死皮賴臉地拽著紀瑾榆的腿,他滿載歡喜地說道,迫不及待地扒拉著紀瑾榆的褲子。

“不看了。”

紀瑾榆硬邦邦地說道,雙手環抱在胸前,他甚至不看一眼得逞的祁柏蕭.

“那我們繼續....早上還沒做的事吧。。”

祁柏蕭捏著紀瑾榆的 腰,壓迫著紀瑾榆的身子下垂,朝著他的臉湊近。

哎,祁柏蕭怎麼這麼熱衷於床上學習,紀瑾榆跟著祁柏蕭學習,學得他身子都快要祁柏蕭折磨到沒精力了。

紀瑾榆也沒精力去作死了,他也不想對祁柏蕭作了。

只要有紀瑾榆在,祁柏蕭也不去作死了,祁柏蕭恢復了操控自已身體的能力,老天爺見了這一幕,氣得老天爺連連下了三個月的雷雨。

紀瑾榆和祁柏蕭乾脆申請休學,跑去國外避雨。

更絕的是,祁柏蕭整得這一死出,紀瑾榆不得不再次救祁柏蕭 一命。

老天爺安排火車爆炸,想要搞死紀瑾榆。

紀瑾榆和祁柏蕭坐著火車,透過透明的窗,遙望著路過的牧羊草地和高聳山脈。

祁柏蕭安撫著昏昏欲睡的紀瑾榆,紀瑾榆靠在祁柏蕭的肩膀處,一點也不生疏,毫無邊界感。

“砰砰砰。”

伴隨著炸火車頭的響聲,好幾個乘客們嚇得嘣了好幾個屁。

果然,人們在驚險時刻,總是控制不住想要放屁的慾望。

他們硬生生地將一個月的屁,全在這幾分鐘通通嘣完了。

這一大團充滿罪惡感的氣味,讓紀瑾榆隔著口罩都能聞到。

紀瑾榆和祁柏蕭被連環屁燻得腦子不太好使,汽油味充斥著窗外,一陣陣火光瀰漫在他們的車廂內。

乘客們紛紛自覺地像想不開的跳跳虎一樣,成群結隊地砸破車窗,紛紛逃離快要炸裂的火車車廂。

紀瑾榆被祁柏蕭雙手捂住腦袋,他們雙雙跳窗,墜落在綠蔭深林裡。

他們渾身留下傷疤,衣服沾滿了泥土和青草,他們親密地鼻子貼著鼻子,緊張的呼吸聲,讓他們相視一笑。

他們默契地觸碰著對方的側臉,忍不住親吻。

心跳聲‘撲通撲通’地隱藏在雨滴內,強烈窒息的缺氧感讓他們更加抱緊對方。

暴雨席捲著深林,他們躲到了附近的山洞躲雨,雷聲響徹他們的耳邊,震耳欲聾。

他們周圍的樹林被大雷劈裂了一大片,紀瑾榆被祁柏蕭抱入懷中。

祁柏蕭揉捏著紀瑾榆的手腕,肉肉的手感極佳,祁柏蕭稀罕地親了一下紀瑾榆的手指。

“瞧你這膩歪勁。”

紀瑾榆修長的手指點了一下祁柏蕭傻憨上揚的嘴角,卻被祁柏蕭再次舔了一下。

他靠在祁柏蕭的懷中,他們望著大雨雨滴滴落在石巖處,到底是哪個渣男在發誓,下不完的雨。

紀瑾榆被屁股底下的細石戳得不舒服,他扭著屁股,靠坐在祁柏蕭的大腿處,放心地窩在祁柏蕭的懷中。

他們親密地說著話,他們的關係一點也不清白。

纏綿親密的小動作,訴說著他們的曖昧。

雨停了,他們陪伴著對方一年四季,祁柏蕭防備著紀瑾榆身邊的人,防止別人撬他的牆角。

韋皓辰被祁柏蕭阻擾著,祁柏蕭頂替韋皓辰默默陪伴紀瑾榆身邊的位置。

只要紀瑾榆和韋皓辰一塊兒擼串打球喝小酒。

祁柏蕭必定牢牢地緊隨紀瑾榆身後,死皮賴臉地守在紀瑾榆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