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更不會因為他明顯的謊話而心軟。

“園長你可以把房子租出去,然後自己跑出租呀。只要你踏踏實實的工作,肯吃苦,養活一家老小還是不成問題的。”

園長:“……”有沒有什麼超能力,他想把今天重新過一遍。

“你為什麼要給他們道歉啊?”

時母沒看明白,那個男人不過就是給自己的姨媽打了個電話,園長怎麼就變得畢恭畢敬的了,恨不得跪下。

“因為我姨媽是這家幼兒園的校董啊。”溫九安懶洋洋的搖搖手裡的手裡。

“我姨媽已經把這所幼兒園送給我了,所以我現在是這裡的校董。時太太,我覺得傅斯年同學實在是不適合我們學校。”

時母怔住,他剛才說的是真的?原來不是在吹牛,談嫿怎麼會認識這麼厲害的人?

“你別以為我不懂。就算你是校董,你也沒有權利擅自開除我們家斯年。得需要開會,經過校務會討論才可以。”

“看來時太太你什麼都懂啊。”溫九安站起來,雙手插兜慢慢走到時母面前。

“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讓你失望了。從明天開始傅斯年同學就不用來了,我可以代表他們全部人的意見。”

時母氣的咬牙,“你……我們也是董事之一,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很快就不是了。”溫九安不再多說廢話,他眼神飄啊飄落在園長什麼。

園長靈光一閃,“我懂我懂。”

他陪著笑臉,一按辦公桌上的鈴,“通知保安室。辦公室裡有人惱人,讓他們趕緊把人給轟出去。”

很快得到通知的保安匆匆趕來,‘請’時母和傅斯年出去。

時母尖叫,“你們別碰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就算是斯年做錯了,但小寶打人也是不對的。”

她抬頭看向談嫿,眼角猩紅,“談嫿,斯年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甥。你真的這麼狠心麼,小孩子打打鬧鬧沒個分寸不很正常,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咄咄逼人。”

談嫿只覺得好荒唐,明明是她咄咄逼人不依不饒,倒頭來卻倒打一耙。

“我是孤兒,跟你們也不熟。沒事別胡亂攀親戚,別人只會以為你這裡不正常。”她指指自己的腦袋。

保安攔著時母,“時太太,請您出去吧。別讓我們難做。”

時母到底殘存著幾分理智,不想讓自己跟個潑婦一樣。

她只是恨,恨談嫿為何偏偏是她的女兒,為何總是跟他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