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氣,不能做過分的事,不能說難聽的話,我食言了,你說要怎麼辦?”
周鶴汀含咬著她的耳垂肉,略帶蠱惑的聲音在褚語笙耳邊響起。
褚語笙:“我………我不知道。”
“怎麼能不知道,你不該懲罰一下我嗎?”
褚語笙:“不……不用吧。”被周鶴汀吻得葷七素八,褚語笙也還保留了理智。
懲罰周鶴汀?好像沒必要!
周鶴汀的吻一點點的移回到她的唇上,“你確定?”
“確定。”
“確定?”周鶴汀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褚語笙吃痛,看周鶴汀,正對上週鶴汀的一雙眸子。
“也不確定?”
“呵,牆頭草一樣的丫頭。”
褚語笙:“………”
車子抵達南風公館,周鶴汀抱著被西裝外套裹著已經昏昏欲睡的褚語笙下車。
上到二樓,雲嬸已經將熱水放好,是徐招提前打電話告知的。
等雲嬸走後,周鶴汀伺候著小丫頭沐浴,褚語笙其實在周鶴汀給她脫下衣服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但是不知為何,清醒的他面前赤裸,還清醒的讓他給自已洗澡,褚語笙總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羞怯,下意識的就會想拒絕。
尤其是在她身上落滿被他刻下的痕跡時,她總是在事後不敢直視那個痕跡的始作俑者。
車上的時候,周鶴汀要她懲罰他,具體要怎麼懲罰,已經被吻得暈暈乎乎的褚語笙也不知道要怎樣,只迷迷糊糊聽他說,今天換他來伺候她。
然後他就………極富技巧的挑逗,溫柔又走心的撫觸,褚語笙沒有體會過這麼溫柔的周鶴汀,當一陣一陣的浪潮持續拍打在最高處時,褚語笙才知道,男人對一個女人既走心又走腎的感覺。
被折騰了一路,褚語笙早已沒了力氣,又困又累。
也鑑於周鶴汀以往的強勢,她這會醒了也只好裝作睡著,就讓周鶴汀繼續給她沐浴。
金尊玉貴的男人挽著襯衫衣袖,蹲在浴缸旁邊,動作輕柔的伺候著躺在浴缸裡的人兒。
這不是他第一次親自給人沐浴了,動作流程比之前要稍顯嫻熟些。
看著那雪白上落滿青紫痕跡,周鶴汀眸色深了又深。
這是第一次,他全程伺候人,完事了還心甘情願的給人沐浴。
從未給人洗過澡的他給她洗了,從未給人卸過妝的他給她卸了,從未伺候過人的他把人伺候了,一次次的破例,且每一次的破例都給了這個人。
洗完後他將人抱起用浴巾裹好,抱到床上。
想起還沒給她洗臉,周鶴汀又去浴室取了棉柔巾,溼了溫熱的水過來給小丫頭擦臉。
今日褚語笙沒化妝,只塗了護膚品和防曬,周鶴汀的視角看不出來,以為她沒化妝,便只取了棉柔巾給她洗臉。
棉柔巾從她臉上拿下來時,褚語笙的睫毛顫了顫。
周鶴汀看見了,以為她醒了,等著看她會不會醒,結果褚語笙便沒有醒來。
周鶴汀看著小丫頭安睡得容顏,低頭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抬眸時,褚語笙睫毛再次顫動了一下,周鶴汀眉眼頓時噙了些笑意,沒戳穿她,他拇指輕輕撫了兩下她的臉,“晚安!”
關上客臥的門周鶴汀來到書房,桌有一大堆送過來的需要處理的檔案。
周鶴汀走後,褚語笙睜開眼睛,在黑暗裡凝著天花板,今天的周鶴汀好像又有些不同。
溫柔,體貼,細心,脾氣也不暴躁,也不冷,還把她引薦給邱叔那樣的話劇泰斗,讓其認做弟子。
這是一般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法得來的機會,他卻輕而易舉的就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