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汀睜眸順著徐招的視線看向窗外,就見酒樓門口褚語笙與一個男人並肩而立,男的身材修長,穿著白色襯衣,梳著個大背頭,長像周正看上去沉熟穩重。
那小丫頭穿了一身素色修身長裙,長髮披肩,手中拿了個貝殼手包,站姿乖巧的跟身旁的男人有說有笑。
周鶴汀臉一沉,心下頓時有些不爽。
“去把她叫來。”他沉聲道。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徐招開門下車。
正跟蔣英凡說著話的褚語笙一眼看到前方向她走來的徐招,略微驚訝了一下。
蔣英凡也順著她的方向看去。
“褚小姐。”徐招跟褚語笙打了個招呼,又衝蔣英凡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在這?”褚語笙問道,問完想到什麼,她向徐招的後方看去,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不遠處。
在路邊格外顯眼。
她沒見過周鶴汀的車,但徐招在這,想必周鶴汀應該在那輛邁巴赫裡。
“先生在車裡等你。”徐招說道。
“好。”褚語笙應道,轉身跟蔣英凡打招呼,“那前輩,我就先走了。”
“好,你先走,改日見。”
“好,改日見。”
打完招呼褚語笙跟著徐招走向那輛邁巴赫。
蔣英凡看著她跟著徐招的背影,想著剛才那人跟褚語笙說的那句先生在車裡等她的話,心中不覺已有幾分猜測。
上了車,褚語笙在手機上取消訂單後這才注意到車裡有一股濃烈的酒味。
“你,喝多了。”她看向一旁敞著一雙大長腿,仰頭靠在後座閉目養神的男人問道。
周鶴汀的臉被酒醺的有些微紅,聽到褚語笙說話也沒睜開眼,反而答非所問道:“他是誰?”
“誰?”面對他的答非所問,褚語笙愣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他在問誰。
“哦,你是說剛才跟我講話的那個人嗎?那是劇院的同事,是個前輩。”
“怎麼,你找他有事?”
聽著褚語笙坦坦蕩蕩的回答,小姑娘甚至還反問了一下。
周鶴汀睜開眸子,心裡那點不爽忽而就消散了。
他坐直身體,一手將人摟過,小姑娘的身子軟軟的窩在他懷裡,身上的清香也撲入鼻息,軟玉抱在懷裡,周鶴汀心裡一下像有什麼被脹滿了一樣,有種無比充實的感覺。
“我找他能有什麼事,我找你。”
他低頭吻上那柔嫩的唇瓣,嚐到想念中的味道,他唇角扯笑,更加兇狠的索取。
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有眼色的將擋板升起。
男人慾望來的毫無徵兆,褚語笙沒有反應的機會,被迫承受。
帶著濃烈酒香的氣息與清雅淡茶的氣息糾纏,褚語笙像是要醉在他的氣息裡。
半晌,褚語笙在肺裡的空氣快要被抽乾而男人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意思時,她下意識的張嘴便咬。
周鶴汀吃痛,鬆開軟在他懷裡的人,看她大口呼吸,嗤笑:“屬狗的,咬人。”
褚語笙這一咬還挺重,周鶴汀指腹擦過自已唇上的血,抬起她的下巴,將血捻在她紅腫的唇上,嬌豔欲滴,像是一朵盛開在春天裡的紅色櫻花,誘人心悸。
“你不讓人呼吸。”褚語笙聲音軟軟的嬌嗔。
周鶴汀心裡頓感像有一汪水在流淌,他欣賞著懷裡人絕美的臉龐,有些意猶未盡,他道:“沒給空隙你呼吸還不是因為想你想得緊,這麼多天沒見下嘴這麼狠,你就是這麼伺候人的?”
他忽而說起了情話,卻夾帶著將兩人的關係也挑的涇渭分明,褚語笙垂下眼簾,再抬頭時眼眶都紅了,她小聲:“那你也不能不讓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