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招額頭都是汗,如獲大赦,拿著檔案垂著腦袋目不斜視的從褚語笙身旁走過。
徐招走了,周鶴汀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眸子裡的寒意令人不禁心頭一顫。
她不知道自已是不是犯了周鶴汀的大忌。
她聽說過他們這些坐在高位上的人對屬於自已的東西都會有一股極強的獨佔欲。
尤其是女人,自已看中的喜歡的絕不會容他人染指半分,就算不喜歡,但只要那東西是屬於他的,就絕不容別人覬覦,否則就是在挑戰他男性的權威。
要不說這些人都喜歡挑選乾淨漂亮的小姑娘,因為要聽話懂事,守好自已的本份。
褚語笙咬了咬唇,走過去將湯放在桌上,儘量平了語氣道:“聽雲嬸說你回來沒怎麼吃飯,胃口不好,她煮了湯,我便端上來了,我不知道徐助理還也在。”
周鶴汀沒出聲,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依舊充滿冷意,褚語笙只感覺一股極強的壓迫襲來,她有些怕這樣的周鶴汀。
穿成這樣被他的男下屬看到,不知道周鶴汀是不是會以為她不知羞恥亦或是心機深沉。
周鶴汀靜靜的抽著煙,下巴微抬,鳳眸凝視著她,是一種審視的神情,整個書房一股逼仄的氣氛令褚語笙感到極度不安。
一支菸抽完,周鶴汀將煙插入水晶菸灰缸按滅,淡聲道:“過來。”
褚語笙聞言動身,走了兩步,胳膊一緊,她驚撥出聲。
下一秒,腰被一股大力箍住,她整個人坐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掐著她的下巴,眸色銳利的在她臉上掃視,“穿成這樣想幹嘛?”
“勾引誰?”男人的眸子像一把利劍像要將她刺穿。
她凝著這雙毫無感情的眼,恍惚覺得之前在男人眼裡看到的那一絲絲柔軟都是假象。
短短五年他便以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的身份在偌大的京北混的風生水起,成為眾人爭相追捧討好的權貴。
這樣的男人,殺伐果斷,但凡有涉及對他不利的點,他都會動怒。
而她也從來都知道,他是一匹無法馴服的狼。
桀驁不可一世。
“你。”她道。
“勾引你,是因為我想你了。”她直視他的眼睛說道。
她並沒有說謊,於周鶴汀而言,她不過是一個被圈養的金絲雀,他高興了就來逗逗她,不高興了可能都不會想起她。
可於她卻不同,周鶴汀這個人卻是一直烙在她心裡的存在,他曾是她的救贖。
儘管他並不知道。
“想我?”男人挑眉,顯然完全不信她的話,但他眼中的銳利卻在一點點消散。
“對,想你。”
“周先生,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你自已的魅力,但我想你多少應該會知道一點,你這樣的男人很有吸引力。”
褚語笙的話語很真誠,不似有絲毫作假的痕跡。
周鶴汀分不清她究竟是演技好,還是真心話。
但他得承認,她的話於他是受用的,心中那一絲不快似乎消散了些,但依舊有些莫名的不爽。
他低頭吻住那張會甜言蜜語的小嘴,“沒看出來,你挺會說。”
吻像疾風驟雨一樣來勢洶洶。
原本是側坐在他腿上的褚語笙被他轉了個面,後背靠在他懷裡。
“滋啦”一聲,本就面料纖薄的裙子被撕裂,男人含咬著她小巧的耳垂,“既然這麼迫不及待,那我就滿足你。”
男人並沒有憐香惜玉,動作甚至可以算的上有些粗魯,像是懲罰似的。
褚語笙蜷縮著身體,抓住他的手往外扯,聲音都有些顫抖,“疼……”
男人動作停住,看著抓著他青筋凸起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