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得領域內,血池屍林,骨山肉海。一派“祥和”景象。

“我要揍你一頓。”一進來虎杖就發表了幹架宣言。

“啥?”還真是嚇到我了,我架從天降 ,一臉懵逼。

“什麼都不和我說,真是令人不爽啊”

啊啊,虎杖你也要整謎語人滾出哥譚這套啊。

不過你可沒有蝙蝠俠的身手,要怎麼揍我呢。

即使不用咒力和你打,和平年代培養出的花拳繡腿也趕不上人吃人中養成的殺人技,這我可太知道了。

“你這不著急自已的生死,反倒是打算先打我的“勇氣”,我真是望塵莫及。你是不是忘了,我可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怎麼不嘮嘮,你二話不說把我心掏了的事兒呢?好歹打個商量吧。”這種事情哪裡打得來商量?難不成我掏心之前,還要大聲招呼:嘿,老鐵,你的心臟,現在歸我了,哈哈哈哈。

噫~~~,不要。

我自知理虧,又不願意在吵架中落於下風,決定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給你個機會,打吧。你的拳頭能命中我的話,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在骨山頂端的“王座”上翹著二郎腿,凹造型。就見虎杖一個餓虎撲食,掄起拳頭就過來了。

搞沒搞錯啊?詛咒之王的逼格都沒有了,感覺像街頭中二青年打群架。

我躲,我還躲。虎杖像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打起拳 ,拳風帶來的聲音像一場交響樂,讓我誤以為自已不是在參與暴力行徑而是在參加一場舞會。

漸漸的,打的有點無聊了,我準備結束這場“遊戲”。

卻見虎杖一個假動作,神不知鬼不覺的揮拳砸向我腳下的骨刺,想要趁我維持平衡的時候發現弱點嗎?

不錯,但還是太慢了。客觀來說,虎杖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但在詛咒的視角,還不夠看。

在他想接著攻擊的時候,我已經翻身躍到他身後。

“啊嘞?”虎杖發出了讓人心軟的可愛聲音。

“啊嘞你個頭啊。”我衝他輕輕一踹,自由落體的人變成了虎杖。

下方是“血池”,摔下去也沒什麼大事,最多嗆點“血”。我向下跳去,“不小心”踩在虎杖身上,他成功的嗆進了“血水”。

“咦,葡萄味的?”虎杖咂吧了兩口,疑惑的說。

生得領域往往反映著一個人的心境,自從我自概念上取代了兩面宿儺,這裡的事物雖然長的還都是那副鬼樣子,但其本質都得了改變。

骨架其實是蛋白粉壓制的,血池是葡萄酒和葡萄汁,肉塊嘛,是長的讓人沒有絲毫食慾,但意外的味道還不錯的黑暗料理。

整個一黑暗版的“糖果屋”。

“怎麼?你還想喝葡萄酒嗎?不是還未成年嗎?要遵守法律啊。”我語重心長的說。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沒想到這裡看起來挺地獄的,結果這麼有“童趣”。”聊著天呢,虎杖又搞突然襲擊,沒有打中。

“宿儺,我好弱啊,我連自已正確的死亡都保證不了。”虎杖舉著拳頭,低下頭,聲音裡帶著哭腔。

犯規呀。虎杖。

我同樣舉起拳頭,和他碰了一拳。“誒呀,不小心被打到了呢。”我說,“在你成長起來之前,我來幫你保證。之前就答應你了,這種情況下次不會發生了。”

“不過你要抓緊時間啦,不著急的話,一會醒來可能會缺胳膊斷腿哦。”我補充道。

我和五條事先透過氣兒,但應該是他惡趣味作祟,家入硝子正在外面磨刀霍霍向虎杖。

我不打算和虎杖立什麼一分鐘束縛,沒有打算用他身體殺人。他在這裡待著,除了給我解悶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