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定的合理,琴大娘子欣然應下。

兩人就一些生意上的小細節又交談了一番,當日晚上就定下了初步的協議,只等琴大娘子隨李妍去和郡訂下單子,就可以直接簽下買賣協議。

金桔在一旁靜靜聆聽,當場草擬了一份合同樣本,雙份各執了一份,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晚上的龍舟最終沒看成,一是學子們這幾天從早到晚的作陪有些疲了,二則琴大娘子要過來議事,琴大娘子走後,李妍又去看了看陸璃,見她情緒穩定如常,這才回了雅間。

第二日,秋高氣爽,是個好天氣。

刺史府裡熱鬧異常,刺史夫人時隔三年親自下的貼子,收到貼子的屬官夫人和當地世家小姐們激動又欣喜。

紛紛猜測起刺史夫人下貼的真正用意,刺史夫人下的貼子可是明言要這些夫人將府裡的小姐也帶上。

想到刺史公子趙嶼的年紀,來刺史府做客的夫人們臉上都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小姐們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刺史府上好久沒有如此熱鬧的場面,奴僕的臉上也是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愛妻如命的趙刺史今日更是推了公務,留在家中待客。

於是乎,平日裡百姓難得一見的嶺南高官,今日裡齊齊聚在刺史府上。

這可把前來參加同窗聚會的學子們震驚壞了,身處嶺南政商圈中,學子們呆若木雞,久久無語,恍若夢中。

看著站在刺史府門前迎客的那個同窗趙嶼,他們覺得認識,又不認識。

趙同窗,現在也可以叫上一句刺史公子了,所以他們以為家世不錯的趙嶼,竟是嶺南趙刺史的兒子。

趙刺史時任廣州、交州刺史兼都督,位高權重,說句土皇帝也不為過。

身為趙刺史的兒子,說句大不敬的話就是嶺南的小太子。

難怪趙嶼身上一股傲氣,難怪他不肯向他們自己家裡的情況。

原來是這等身份和地位。

有學子拉了拉同伴的衣袖,臉色焦慮,“怎麼辦?我都不知曉來的是刺史府,沒備禮。”

與他們之前進刺史的公子也好,夫人小姐也罷,可都是帶了重禮而來。

又一個學子也哭喪著臉道,“我也沒備禮呢。”

在場的學子只當普通聚會,哪怕是備了禮也只是同窗間意思一下的薄禮,現在都羞於遞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