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鵬國時期,那時蘇承吉剛剛成妖,無所事事,四處遊歷,遇到了還是老虎狀態尚且不會變幻人形的虎妖,因為自已並不喜歡自已這張平白無故招惹禍端的臉,於是她教給虎妖變幻只之法,並將自已的臉借給了虎妖。

那是長樂國時期,蘇承吉第二次歷劫之前,那時候蘇承吉還是有道心的,她的修為已經接近於真神,所以她還可以在陽光下行走。

也就是那時蘇承吉再次遇上了曾改變了她人生道路的那個人。

那時她活的足夠久了,也就漸漸發現瞭如何更快的去尋找作惡多端的人來去詛咒。她發現往往作惡多端的人更喜歡混跡於賭場和妓院,所以為了更好的挑選自已的詛咒物件,蘇承吉開了一家妓院和賭場,由於蘇承吉本身比較淡泊名利,她開賭場和妓院本身也不是為了賺錢,所以反而在京城得了好名聲,越來越多的文人墨客來蘇承吉開的長樂坊聽曲,而且當時蘇承吉的長樂坊有一名伶叫蘇逸辰的,曾入宮為皇帝表演過幾次,而且十分得當時皇帝的心,得了很多賞賜,因此很多人慕名而來,一時名聲大噪。

那時蘇承吉還沒有被怨氣反噬,所以她的心態還挺正常,也並沒有發展出來用自已滿是疤痕的臉四處嚇人的小癖好,她只是覺得自已容貌總是招來一些浪蕩之徒,所以頗感厭煩,所以日日帶著斗笠。

一日她在長樂坊後院見到了一個受傷的少年暈倒在地上,那少年身著一身青衣,頭上冠著玉,腰上佩著一把劍,看著衣著十分華貴,長得也十分清秀,蘇承吉猜測是哪家王公貴族家的小公子哥。

她仔細去看少年的那張臉,少年下頜線十分乾淨,唇不點而朱,緊閉著雙目,這個小公子長的可真像自已的小師叔。

那少年看起來像是被什麼人在背後用什麼齒狀的暗器傷害了,他額頭上是一層細密的汗。他背上有著一個很寬的已經裂開的傷口,傷口內的皮肉顏色發黑,顯然是中毒的症狀。蘇承吉看少年面善就抱少年進了自已所居的別院。

謝無悔睜開眼,只見青煙籠罩,一股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尖,他聞出了是檀香木的薰香,他心裡思度著檀香一般是道家所用,這裡難道是道觀嗎?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就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只見屋子裡十分整潔,除了一張青玉案的桌子,筆墨紙硯以外,掛著幾件素白衣服的衣架,牆上掛的拂塵和一把配劍以外,幾乎沒有多餘的物品。

此時蘇承吉頭戴著斗笠推門而入,她喜著男裝,平時就穿著一身青綠色的道袍四處晃悠,於是她剛推開門就聽見謝無悔略帶遲疑的聲音,“道……道長?”

蘇承吉聽到少年略帶青澀的聲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叫什麼道長,這裡可沒有什麼道長。”

她關了門,走近床前,脫下了自已頭上的斗笠,一頭如瀑布一樣的長髮傾瀉而下,她對少年拋了一個媚眼。“公子,這裡是……長樂坊啊~”

少年看到蘇承吉的媚眼。臉色一紅,結結巴巴的說道,“長……長樂坊,那不是……妓……”

蘇承吉笑的更開心了,“是啊,正是妓院。”

謝無悔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無論如何,謝謝……這位道……小姐。”

蘇承吉的手撫上謝無悔的眼睛,“公子,你的眼睛生的真好看。你長得,好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

謝無悔的臉騰的一下紅的更厲害了,一直紅到了耳朵尖。“啊?!奧?!”

蘇承吉按住謝無悔的臉,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蘇承吉挑著謝無悔的下巴問道,“公子,可曾娶妻?”

謝無悔怔怔的看著蘇承吉的臉,說道,“不曾。”

蘇承吉又吻了上去,他問道,“公子覺得,我怎麼樣?”

謝無悔紅著臉說道,“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