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的古韻美麗景象。

鎮上到縣裡的路,也是他拉的投資,還有一條通向山的另一邊鄰市高鐵站的路,從鎮上到站點只要20分鐘。

比起去縣裡要近的不是一點點,投資商們其實主要投的也是這條路,因為有了這條路,小鎮就活了,穿山架橋,光是這條路,就比得上在小鎮的其他所有投資了。

雖然投資商們大部分是看到高鐵站才投資的,但是海青天,在裡面的作用,那也是非常巨大的。

沒有海青天,誰會注意這麼一個沒有修路之前三個小時才能到縣城的鎮子,那麼她的景色再秀麗又有什麼用。

海青天,快步的上樓,妻子已經等了很久了,她是來商量病情的,自己卻耽誤了這麼久。

剛開啟門,海青天,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中藥味,皺著眉抽了抽鼻子。

一進門,就看見妻子正在沙發上用筆記本辦公。

海青天用手扶著門,一邊換鞋,一邊對著妻子說道:

“你都已經病到要來我和商量了,怎麼還在處理工作?”

“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有點事,必須要我親自處理,現在已經處理好了。”

說著楊昕雅合上電腦,走到海青天旁邊,接過他的手提包。

“吃了,厚著臉皮在老鄉家裡吃了一頓,你吃了嗎?”

“已經吃了,大夫在處方上寫了醫囑,藥需要飯後吃。”

兩人坐到沙發上,楊昕雅挽著海青天的胳膊,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海青天轉頭看著妻子,今天的妻子和以往大不一樣,以往都是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現在卻撒嬌式的靠著自己,這讓海青天,心中不安起,妻子的病看來已經不容樂觀了。

之前雖然知道妻子生病了,但是她一直都說不是大病,沒什麼事。

自己又太忙了,沒有詳細的瞭解過,以自己的家世,打個電話問問是那個醫院那個大夫治的。

本來是很簡單的事,但自己確實沒有放在心上。

海青天轉動身子,抱住妻子,輕聲問道:“昕雅,你具體得了什麼病,是不是很嚴重?”

楊昕雅順從的依偎在了丈夫的懷裡:“省人民醫院的大夫說,是因多發性囊腫造成的腎衰竭”

“恩,醫生說要怎麼治了嗎?用中藥?”海青天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是,醫院醫生說,我比較嚴重了,要麼腎透析,要麼換腎。”

“那你怎麼在吃中藥?”

“聽了醫生說的治療方法,我就沒辦法自己做主了,所以想著來和你商量怎麼治。

在來的路上,我一直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這樣了。

沒幾年好活了,要麼在病床上,要麼只能在家裡,過完餘生,那會兒我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