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接到好兄弟大哲的電話,告訴冷炎今天不能出門,幾個兄弟一會就到。

冷炎放下電話也沒在意,幾個人也有時間沒聚了,碰個面,喝點也挺好。冷炎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兄弟有三個,都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步入社會後的朋友倒是多,但冷炎性子冷,一般人他也看不上。社會那套人情世故其實他都懂,看的比誰都通透,就是不屑去做,活那麼虛偽沒勁。

剛打電話的大哲,大名金元哲,哥幾個管他叫胖子,跟冷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上天註定的緣分。大哲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家裡管的還嚴,挺高的大個子唯唯諾諾的,老是被欺負。被欺負了不敢反抗,說是怕下手沒輕重,打了人被找家長,家裡得賠錢,回頭他還得捱揍,不如就被欺負得了?跟冷炎結交後,冷炎就帶著他玩,家裡衣服鞋啥的,換新款了就把舊的給大哲,說是舊,都沒穿幾回,大哲也不嫌棄。這些都是小事,主要是再沒讓人再欺負過大哲,誰欺負大哲,不廢話,就是幹。反正冷炎不怕找家長,天天找才好呢。慢慢的,大哲膽子也大了,沒事還跟著冷炎練練,也敢跟冷炎上了。長大後,冷炎借錢給大哲做生意,做建築,跑運輸,做快遞公司,一次次做大都是冷炎在背後指點,還缺錢就給拿錢,真是當親兄弟在扶持。四個人中,也是兩個人關係最鐵,大哲是凌晨生的,細算比冷炎大幾個小時,可他堅持叫哥,聲稱欠冷炎的,願意拿命還,誰欺負冷炎也不好使。現在也是場面上混的開的人,冷炎的事交代給他絕對沒二話,辦的明明白白的,現在也是千萬人家的人,雖然在幾人中還是條件最差的,可冷炎還是最和他親近。

接下來就是段朋,現在是知名律師,家裡出過司法系統的高官,在市裡公檢法人脈絕對廣。兩人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學,冷炎那時候是沒人管,段朋是家裡人實在太忙顧及不到,兩人熟悉後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兩人一起吃飯,一起打遊戲,同學都以為他倆是玻璃。冷炎自已在家的時候多,段朋沒事就往冷炎家裡跑,給他帶好吃的,後來他和大哲也混熟了,幾個人就是從小玩到大,一直也沒斷過。

最後加入的李揚,純純富二代,家裡有礦那種,現在是個千萬粉絲的大V,靠錢硬刷出來的,也有自已的傳媒公司,圈內有名的大哥。開傳媒公司還是冷炎的主意,現在給李揚帶來的收益很可觀。李揚為人挺江湖的,古道熱腸,為人仗義,家裡條件好卻不仗勢欺人。跟冷炎和大哲是不打不相識,李揚幫人出頭跟冷炎大打出手,被冷炎和大哲聯手摁倒一通踩背,後來李揚發現是已方的錯,自已替人強出頭,李揚主動低頭握手言和,讓冷炎另眼相看,結交之後發現臭味相投,也有了深厚的友情。段朋和李揚也是冷炎背後的大金主。

此時另外的哥幾個坐在大哲的商務車裡,大哲的保鏢開車。李揚問道“炎子送外賣這事兒聽誰說的?靠譜麼?他TM吃租金都夠活了,還用幹這個?是不閒的沒事幹自已找樂呢”李揚和冷炎的性子最像,也最瞭解他,猜個八九不離十。

“聽好幾個人說了,還有人找我打聽來著,送外賣是定型了,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事”大哲回答道。

“管他有什麼事,哥幾個把錢給他準備著,這些年炎子沒少幫咱們,單說這些年幫我們操作的資金,每年都不少賺,人家傭金一分沒要,幫我們白打工一樣,藉著這個機會我們表示表示,應該的”段朋插話道

“我們誠心給,敢不要就削他”李揚囂張的說道。幾個人笑著回應。

冷炎把哥幾個迎進來,幾人連打帶鬧的進門。

“今天怎麼聚這麼齊,都不忙了”冷炎先開口道。

“哥幾個想你了唄,來看看你在家是不養白了,過來滋潤滋潤你”李揚嘴最貧,愛說笑。

“你早說我洗好了等你啊”開車冷炎也是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