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被陽光刺醒,車裡很憋悶,車裡的煙味混合身上的酒味,味道很酸爽,她要是在又該嫌棄我了。還是忍不住就想起她。
我點了根菸,剛一口把自已嗆的咳嗽不止,嗓子也疼,像含了個刀片,可能昨晚煙抽多了,又喝醉了,狀態很不好,昏昏沉沉的,也沒帶個傢伙,現在這樣可能都打不過人家,我心裡想著。
我看置物箱裡有止咳糖漿,拿起來幹了半瓶,我後來才想起自已昨晚喝了那麼多酒,還沒醒酒呢(這個是不能和酒一起喝的)。
喝完也沒有啥感覺,把煙扔了,繼續看定位,還在,這一夜她是怎麼過的呢,她知道我是怎麼過的麼?
我正要到車外活動下筋骨,看到酒店正門的兩個身影,還是出來了。出轉門的時候妻子在前,牛仔衣在後面雙手扶著她的腰,出門以後還隨手撫了下妻子的裙子,感覺是拍了拍她的臀部。
實錘了,妻子的性格我知道。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只要在外邊都不准我有太親密舉動,快十年了不可能是裝的吧,那也太會演了。
妻子攔了輛計程車,兩人依依不捨又摟又抱,我拿起手機抓拍了幾張,有沒有用的先拍了再說。
妻子上車離開,牛仔衣順著路邊向前走,我開車慢慢的跟著,我不知道自已要幹什麼,是想跟著他認識下還是怎麼的。頭越來越沉,意識開始混亂,腦補的畫面更清晰了,酒店,大床,紅酒,白皙,各種畫面往我腦子裡塞,揮之不去。
我不能像我爸一樣孑然一身孤苦無依的,我結婚是奔著一生去的。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充斥著腦海,沒有離異只有喪偶,我捨不得對妻子下手,那我撞死他,大不了我拿命去賠。
我們原本那麼幸福,一定是他破壞我們,不能讓他得逞,沒有人會比我更愛韓曉荷。有些錯是不能原諒的,既然犯了,那就毀滅吧。
是腳自已加大了油門我覺著,莫名還有一種興奮,唯有的一絲清明讓我再考慮考慮後果,或者嚇一嚇他。
理智戰勝慾望是很難的。
我沒決定好是嚇一嚇他還是直接懟上去,距離卻越來越近了,他也太瘦弱了,一點不爺們,走路也有點娘,韓曉荷你TM喜歡個娘炮。
腳上還是不自覺的加大油門,近了。更近了。突然路邊竄出一道身影,一個校服的影子,速度很快,應該是著急上學的孩子,我下意識的猛打方向盤,車子衝向路邊的護欄,急剎,剎不住,直到一聲巨響,安全氣囊忒像我的臉。
更暈了,快失去意識了,我看著牛仔衣迅速躲遠,嚇的跳腳,還能聽到他的尖叫。媽的,聲音也娘。他繼續大喊大叫,帽子被他甩掉了都不撿,齊耳的短髮……。
M的,被個娘們給綠了。
韓曉荷昨天接到高中同學的電話,很久沒見的老朋友就想聚一聚。她同學兼閨蜜叫李苗,人很熱心很細膩,韓曉荷高中朋友也不多,李苗很照顧她。她決定把劉漫一起帶上,就這樣三個女人一直聊到下班,到約好的地點集合。
劉漫和李苗也像是一見如故,兩人話題更多是圍繞韓曉荷,感覺是劉漫段位更高一些,開始聊的一些女人八卦,李苗插不上話,美容啊,養生啊也不擅長,劉漫就把話題往韓曉荷身上引,過往啊,家庭啊,這樣慢慢氛圍才上來。
劉漫中途上廁所的時候偷拍了她倆,她倆誰也不知道。接到冷炎的電話撒了個小謊是因為知道老公不喜歡自已和閨蜜在一起,現在又多了一個,而且晚上還答應和閨蜜徹夜長談,只能先糊弄過去。好在老公也沒在追問。
本來邀請劉漫晚上一起住,劉漫說你們老同學許久沒見過你們二人世界,又約了曉荷第二天見面有事聊。
韓曉荷提前定了大床房,從前也這麼住過,兩人把紅酒帶上樓,邊喝邊聊著,聊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