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都氣笑了,“你自已做的事跟老夫人有什麼關係?她若打壓你們你還能管理家族產業?養你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家門不幸!我現在親自動手打你三十藤鞭。”大爺最重孝道,二爺是精準踩中大爺逆鱗,這一下就點爆大爺火氣。
一堆下人攔都不敢攔,戰戰兢兢拿著藤鞭也不敢送過去。生怕大爺氣出好歹。
“老大且慢!”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在一片慌亂中,慢慢走過來一位老者,拄著柺棍一步一頓走了進來。
人老了牙齒都掉光了,顯得下巴很短,整張臉縮在一起,滿是花白的鬍子一顫一顫的,倒是眼睛還很有神。
這是姜氏輩分最高的姜棣和,就連老夫人也要叫一聲六叔。
眾人見到老爺子進來都趕快行禮:“六叔祖六曾叔祖安康。”
六叔祖年紀大了,輕易在自已院子不出來,今日就這麼時間過來,一定是有人提前通風報信。
大爺扶六叔祖坐好,問道:“好好地您老人家過來幹嘛?身體可還好?我讓人送您的補品你可要堅持吃。”
六叔祖點點頭,“我身子骨硬朗著呢!我也不繞彎子,今天來呢,是知道了老二老三家要被懲罰。怎麼我剛才聽說你要把他們押回去守祖墳!”
說完磕了下柺杖,“老大你糊塗啊!一筆寫不出兩個姜字。你這樣處罰誰能服氣?有待偏私。”
二房三房統一道:“大哥我們確實不服氣,這個結果我們不接受,求六叔祖為我等主持公道啊!”
有時候人在生氣時候,別人越勸越火越大。
藤條不在大爺手上,不然早就給他倆抽過去,“你們兩個殘害手足的東西,你們有何臉面說我處事不公,難道你們做的事情還不夠重罰?四房的命不是命?”
二爺詭辯道:“大哥,我們做的也是為了姜府,也不僅僅是私心啊!這其中剛好也有誤會。你不能因為這個就重罰我們。”
大爺看著二爺耍賴樣,心中冷笑,“為了姜府,你也有臉提姜府。幸虧四房都沒事,不然你們逐出姜氏,從族譜中除名。我已經從輕發落你們了。”
三爺也連忙撇清關係,“大哥,我們三房也不至於跟二房一樣吧!他們在鬧我們可是好聲好氣地說,要怪你怪二哥他們好了,跟我無關那!”
大爺二爺一同:“住口!”實在看不得三爺那不要臉的樣。
六叔祖這時說道:“讓二房三房回祖宅這事非同小可,老大你要慎重啊!我今天倚老賣老,當一箇中間人,避免你有失偏頗。”
大爺到底侵染官場多年,面色不變拱手道:“還請六叔祖明查。二房三房打殺驅趕四房,當時四弟妹和睿哥兒臥病在床,二人差點出了意外,至今還在治療。
尤其是四弟妹受了大罪,恐損壽命。這還不該懲罰他們嗎?”
六叔祖點點頭說道:“這個事我也瞭解一些,我想問問二房,這是真的嗎?”
二爺趕忙跪下對六叔祖說道:“不敢欺瞞六叔祖,那日我夫人確實言語無狀,衝撞了四弟妹。可是那都是事出有因啊!”
六叔祖給了一個眼神讓二爺繼續,“當日我家瑜哥兒身體突然生病。上吐下瀉,小小一個人,看起來真是可憐。做父母的最見不得自已孩子生病。
本來自已孩子生病找大夫看就好了。結果瞭解才知道是四房睿哥兒傳染的,要是別的病也就算了,但是那可是天花啊!這可是要命的。
我們當爹媽的那還恨不得替孩子得病呢!當時也就情緒沒控制住。才鬧了起來。”
說完又理直氣壯看著大爺,“幸虧睿哥兒不是天花,不然我家孩子得天花,他們又不離開姜府,到時候都出事了就晚了。那到時候四房是不是也要從族譜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