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六元,

徐菲七元,

可可1元,

白棋1元。

“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前後也玩了十幾年遊戲了,第一次遇見這種事。”老k聲音裡都透著緊張:“你們發現了嗎?這是按照現實裡的經濟能力給的錢。現實裡越有錢的,給的越少。”

孫廣易的聲音也有些激動:“確實,我和徐菲應該都是屬於工薪族。老k雖然也是上班,但時間比較寬鬆,原生家庭的經濟情況也比我好。可可和白棋都是富二代富三代,身上都有公司股份的,所以給一塊錢意思下。”

可可補充道:“你們看到遊戲郵箱裡轉賬記錄裡最後那一句話了沒。”

“看到了。”徐菲讀道:“遊戲獎勵不僅僅以金錢的形式出現,請注意查收其他獎勵。”

“開局還沒玩始玩就這樣送,後續我們不是可以白手起家了?”孫廣易笑起來。

雖然是開玩笑,但是現在大家對這款奇怪的遊戲都充滿了好奇。

也許還有一點期待。

不一定是期待賺多少錢,而是那種對於驚喜的期待。

人好像都是這樣,如果有驚有喜,那麼人們往往會忽略掉過程中帶來的驚,以及帶來的乏味過程,只看到那一點開心的結果,並且記住這個結果。

然後為了這一點兒收穫而前赴後繼,奮不顧身。

比如賭徒。

他們輸了多少可能都不記得了,但是他贏了的那部分會反覆吸引他回到賭桌。

還有談戀愛的人。

分手的時間越久,那些平時的矛盾,分手的怨恨,越淡漠,各自懷念的,總是那些美好。

“還是廣易當隊長吧。最起碼知道上午的那個地方地圖在哪。”白棋提議。

大家都同意。

但沒想到的是,進入遊戲後,雖然還是上午的那片海灘,還是那片彩色的樹林和一條條延伸進樹林的小路,那條廢棄的小船也在海灘上,但是,小船成了一個固定地景色,把滑鼠放在上面時候,成了一個圓圈裡面一條紅線的標識。

這表明,這是非接觸類物品。

這一艘廢棄的小船已經成為一處景色,而不是道具。

當然,這樣一來,根本無處搜尋地圖的影子。

上一次進來輕鬆發現地圖線索的菲菲圍著小船找了兩圈有些焦急:“也就是說,線索只能出現一次?不會重複?”

老k安撫道:“別急別急,上次那個隊友不是也說,他好幾次才找到地圖?你第一次就能找到是很幸運。哪能每次都幸運。”

“哥,你上次走的哪條小路?”可可提出自已的設想:“既然這裡沒有,咱先去你去過的那個熟悉的地方掃一圈。然後再開始掃其他小路。這裡成了景色,說不定那裡就相反了呢!”

孫廣易表示同意。

“咱分開走還是一起走?”徐菲問。

“當然一起走。”可可和老k一起在耳麥裡叫道。

老k說:“萬一找到地圖,我們要再回來,再重新進入,看起來分開走節省時間,其實是浪費時間。”

可可同意:“對啊。你們別忘記了,遊戲內外的時間是一致的。如果一會兒天黑了。就這毫無燈光的樹林,我們根本出不來了。上午我哥大白天的都出不來。”

確實如此。

白棋跟在孫廣易身後,朝著上午孫廣易走過的那條小路一路小跑。

上午白棋沒進遊戲,現在他覺得到處很新奇。

從遊戲裡的視角,簡直是一比一的復刻現實裡的景色。

連樹皮上的裂紋都像是真的一樣。

“這裡是熱帶嗎?”菲菲正謹慎地呼吸,好像身臨其境般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