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心盲者（1）不存在的視覺表象後面隱藏的不僅僅是黑暗 (第2/3頁)

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個長頭髮，瓜子臉的美麗女孩。我知道哪裡有個痣，哪裡有一條小小的疤痕。我甚至做夢時候能夢到我們在一起的觸覺，想起我們在某個很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嘗試了什麼樣的姿勢。但只要醒了，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那件事就在那裡，我知道在那裡，一切都在那裡，但是我沒有辦法有效回憶。”

“夢裡能想起來她的臉？”徐菲驚愕的問。

“能，有時候能，有時候模糊的，但知道那就是她。”老k眼神迷離起來：“我這樣睜著眼也好像能模模糊糊地想到一個輪廓，但只要閉上眼。”他閉上眼又睜開：“嘭！全沒了。”

“我睜著眼的狀態跟你一樣。但閉上眼，就算在夢裡，我也只知道這是某人，但永遠都不再能看到那張臉了。”徐菲頹廢的坐下去：“不是不愛了。只是我沒有這個能力。”

“這句話應該借給我用用。”老k喃喃地說。

白棋拍了拍手掌：“先把兒女情長放一放，回到現實中。”

“不不，先別打斷我。這一點很重要，我不知道為什麼重要，但很重要。”老k的視線看向很遠的虛空：“雖然我完全無法回憶，完全記不起我們在一起的那些片段的具體內容。但是我會夢見我們在完全沒有去過的地方，做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重點是，”老k把視線從虛空中拉回來：“這種夢境，我一直記得住。每一次想到，就像一幅模糊的場景，出現在我腦海裡。如果把純粹的記憶比作一球模糊的影像，這種夢境，反倒是一張模糊的影象。”

“這一點跟我一樣。”白棋點頭：“我的所有的夢都是黑色和灰色。準確說就是黑色。深色的黑或更深的黑，從沒有顏色。”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可可輕輕揉捏著頸椎，“我覺得腦供血不足了。說實話，我有點被嚇到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想要把心中的恐懼和不安都吐出來。

孫廣易看著可可的樣子，體諒地說：“別害怕，我們會一起面對這些事情的。”

他輕輕地拍了拍可可的肩膀，希望能夠給她一些力量。

他難得的像個哥哥樣子：“最近見了那麼多詭異事件，你沒嚇到，這事兒也能消化掉。”

孫廣易既是安慰可可，也好像是在安慰自已。這一段不可思議的事情，相比於這次關於心盲者的資訊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擔憂。

可可抬起頭，看著孫廣易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信任，彷彿在告訴孫廣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會共同克服。

在這個陌生而危險的世界裡，他們幾個人只有互相成為最堅實的後盾。除了互相信任，相互扶持，就沒有什麼難關是過不去的。

白棋也安撫的看了可可一眼，繼續說道：“有科學家雖然總結出來的是：沒有視覺表象功能的人。但除此之外，各自表現出來的形態也是千差萬別。比如很多科學家是這樣的人。有些數學家，他們睜著眼睛，就能看到數字和幾何公式快速的出現在面前，但閉上眼睛，他們依舊是漆黑一片，想不到任何形狀。”

老 k 反倒長舒了一口氣，他說：“是啊，我們甚至想不起剛剛走出去的王家兄弟，和那個叫小艾的美女的臉。”

徐菲點了點頭，接著說：“相比於可可的恐懼感，我倒是有一種如釋重負。好像某些沒辦法解釋的困擾都成了宿命。”

這時，徐菲才發現，原來她心底的這種如釋重負，不僅僅是因為那些無法解釋的困擾成為了宿命，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心安理得、理直氣壯地留在這個小群體裡的理由。

她意識到，以前她總是以可可的前室友或者需要自已單方面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