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那一夜絕對是大場面,可惜我們看不到,也幫不上。”白棋在語音訊道感慨著:“我真的是太佩服王老師了。憑一已之力擺平了三個修行者”

“還好他的大兒子已經完好無損地回家了。這條命沒白送。”徐菲最近幾天格外開朗隨和。

王勇的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周了。

那晚過後的第二天,幾個工人師傅來把閣樓的工作收了尾。

王勇的大兒子第三天的下午才打來了電話,說要跟白棋幾個人見個面。

王勇的兩個兒子和白棋這邊五人,一起在可可的辦公室裡碰了頭。

大兒子沒戴帽子,神色清爽很多,不再有那種渾濁迷茫的感覺。

“各位恩人好,我叫王文,這是我的弟弟王武。”

王武有些侷促的彎了彎腰。

可可讓大家坐下,一會兒有一個小美女進來:“可可姐,客人喝什麼?泡茶還是咖啡?”

“我自已泡茶吧,不要讓人打擾我們。”可可溫和的說。

小艾點頭出去了。

“一進酒店,可可立刻像個大人一樣了。”老k自已從冰吧裡拿了瓶冰水。

可可笑笑,開始泡茶。

“說說吧。你們怎麼知道結果的。”白棋急切的問。

王文摸了摸貼著頭皮的短髮,掩飾自已的情緒:“那天晚上我爸說,無論發生什麼,都讓我們在家等。讓我不準睡覺。可是,他走了大約半小時,我就一頭栽倒了。”

王武補充道:“我哥當時不像是睡過去,更像是暈過去。無論如何也叫不醒。我們全家都嚇壞了。以為我哥也…也完了。”

王文接過可可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我當時在現場。”

“啊?哥?你怎麼才說?”

“我那天下半夜醒了,真的是想嚎啕大哭一場。但是爺爺奶奶,媽媽,還有我老婆,都眼巴巴的看著我。我怎麼敢說出真相。只能說了一句爸爸沒了,然後藉口頭疼,吃了藥睡覺。加上我很久沒好好睡覺了。就直接睡了一天一夜。我不敢醒啊。我怕看到家裡人的眼神。”王文終究是壓抑不住情緒,捂住臉嗚嗚的哭起來。

王武趕緊過去抱住哥哥,兩個人相擁而泣。

五個人默默的看著兄弟倆,不知道如何是好。

過了幾分鐘,還是看起來老成持重的老k清了清嗓子:“那麼,你再沒做那種噩夢?”

“沒,沒有。”王文努力穩定著情緒。

可可推過去紙巾盒。

王文把臉胡亂擦了一把:“我爸最後說了一句“幸虧白棋給了我這個殺手鐧,否則我真白死了。”白少爺,我能知道你給了我爸什麼嗎?”

白棋搖搖頭:“那是我跟人求的,不能告訴你。也不能告訴任何人。”

那是白棋跟小綠要的。

孫廣易的遊戲助理唐晚,給了幾種需要準備的物品和幾個建議。

比如午夜進了院子之後,要把四周撒上用硃砂,煤油,雞血,酒精等十幾種東西兌成的液體。

在老k建議下,王勇去買了一支孩子玩的最大容量的射水玩具槍。把勾兌好的液體裝進去。

這是防止這三個能穿梭在現實和遊戲之間的修行者不會跑走。

況且他們離開後的現實跟王勇所在的不是同一個現實。

這才是最無力的。

再就是物理攻擊之前,也準備了幾種很奇怪的攻擊方式。

十幾只雞,三隻貓,一小袋白糖,一大包糖果,一塑膠桶的烈酒等等,最後是一張大網。

因為那位南方的高人說了不能帶金屬,也就沒冒險。

但是白棋讓王勇帶了一袋玻璃條,用正在施工的彈性玻璃切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