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家族之間不可以聯姻,五個家族不可以跟白家後代聯姻。”

不顧眾人驚愕地表情,陳律師收好第一個透明袋子的遺囑。

“不...不給我們看看嗎?”

周家的那個中年女人小心地問。

老陳律師微微一笑:“不用,這是給我們律師看的。你們有各自的。包括我們,也有各自的。”

隨後老陳律師把第二個透明袋裡的遺囑拿出來,把標有家族姓氏的覆膜檔案紙分給各人。

其中包括老陳小陳律師的,以及律師團的。

陳律師把最後一張寫有‘韓’的覆過膜的紙張遞給韓知潔。

接下來房間裡是長長的一陣輕微混亂。

覆膜紙張每一次晃動,都發出‘卡拉卡拉’的剮蹭聲。

幾個人湊在一起小聲談論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變成嗡嗡的顫動。

五家人臉上大部分都有舒心和喜悅的表情。

這是爺爺當初精心選出的五個家族。

從人品到人性都是經過全方面考量的。

就算某個家族中富不過三代的老慣例成真,有詳細的規則和遺囑條例作為限制,也會在緩和一代兩代之後,重新回到正軌。

一些大的家族能傳承幾百年,莫不是有全方位多角度的條條框框才能延續下去。

除了剛剛跟白棋打招呼的張家小兒子和周家的小女兒。

他倆心思重重。

老陳律師等著把剩下的寫有備份幾張紙給律師團傳閱後,開啟桌上的帶鎖的檔案包,把兩個透明檔案袋收進去,重新鎖起來。

白棋默不作聲,遺囑裡關於父親和他的部分讓他意外,就算當年18歲的他,也不得不佩服爺爺的深謀遠慮。

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回房間看看箱子裡面爺爺給他留了什麼。

他環視了一圈,眼神落在媽媽臉上。

韓知潔的臉漲得通紅。

老陳律師站起來,他個個本來就不高,現在老了,顯著更矮了。

但是氣場依舊。

“這樣的話。你們五家和我們自已沒有可說的,一切都照著老爺子的安排繼續就行了。夫人您的,”老陳律師轉向韓知潔:“白老董事長遺囑中說得清楚,只要您再婚再嫁,生的孩子與白海集團沒有任何關係,不享受白海集團給你的股份。如果白家少爺,也就是白棋,搬離祖宅,這棟宅院即刻將由我拍賣,作為集團投資。您去世之後,白家的直接繼承人將繼承您的4%的股份和所有財產,如果白家沒有直接繼承人,4%的股份將轉入基金會統一管理。”

如果白朗沒有失蹤,這個安排對於韓知潔是完美的。

她將一生養尊處優,活得非常愜意。

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她想要的更多。

且不說小兒子的未來,就算想要留住赫錫爵,她也必須得到更多......

比起面紅耳赤的韓知潔,赫錫爵的臉色鐵青。

雖然他盡力掩飾,也能看出他心中的失望,甚至是絕望。

這意味著,不僅僅是他,連他和韓知潔生的小兒子,也得不到白海集團的股份和一分錢財產。

雖然韓知潔每年分紅和工資加起來也是幾百萬,但是揮霍無度的他,加上一個吸血鬼般的大女兒赫赭,還有寵溺的無法無天的小兒子赫棋,這點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他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赫錫爵17歲開始跟一個比自已大一倍還要多的富婆在一起。

富婆在赫錫爵18歲的時候又生了一個女兒,起名赫赭。

取之於赫錫爵名字出處:“赫如渥赭,公言錫爵“裡的一個字。

富婆雖然跟赫錫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