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啦棠低頭看著小女孩,她回以微笑,懵懵懂懂,不懂她爸的行為實在詭異。

身為財務監督人加看店人,她有義務糾正來人行為。

拉著玲瓏走到梁雲後面,他像只猴子上躥下跳,不斷在尋找什麼東西?

不像偷的行為,更是執著找什麼物品?

王啦棠看在女孩份上,忍著脾氣,“梁雲,你想要什麼樣的瓜子?倉庫大把。”

流星錘雜貨店進的都是雜牌瓜子,換外面賣個五塊,他們才賣一塊。

磕過,也就五香味好吃,糖醋味的簡直浪費好好的原材料。

梁雲也不客氣,“好啊,我在尋找一味特別的瓜子。”

王啦棠扯出一抹笑意,伸出手,“這邊請。”

倒反天罡。

置放貨物散發出濃濃的木屑味,王啦棠站在門口,讓梁雲自已翻找。

半小時過去,梁雲滿頭汗水,無力癱在地上。

玲瓏懂事,過去給她爸擦汗,還用袖子仔細擦拭。

王啦棠納悶,什麼味道的瓜子令梁雲如此執著?

拍了自已腦袋,“對了,電腦記載了進貨單明細,你想要什麼口味,我去查就知道位置。”

她果然做不了助理,天生適合做老闆娘,坐著數錢。

梁雲雙手揉搓,猶豫片刻,推著女孩到她跟前,“實不相瞞,我聽說前段時間有個男人來貴店買了包瓜子,回去以後就身價上漲,我想求那包瓜子。”

誰呢?

難不成這破雜貨店能使人暴富?

讓梁雲再說仔細點,她當真聽不懂。

梁雲眉眼間帶著煩躁,他覺得她是撒謊。

於是兩人僵住,直到女孩拉了拉王啦棠的衣服,臉蛋蹭了蹭她的大腿。

“孩子她爸,你能說話的,就儘管說清楚,可憐小玲瓏說不出話來。”

王啦棠右手慢慢撫摸女孩的頭髮,憐惜般地安慰她。

梁雲摸了摸褲子後邊的兜,坦然道,“開業第二天,單俊豪來了貴店,買了一包瓜子,他回去以後居然放棄收購明軟公司,所以我想要他買的那包瓜子。”

王啦棠算是聽出來,只是這和身價上漲有什麼區別?

她歪頭,“吃了包瓜子,放棄什麼公司收購,關錢什麼事?”

在梁雲眼裡,她看到了傻逼兩個字。

隱隱在罵她,這下忍不住了。

“我說梁雲,梁大哥,你人不年輕,說的話彎彎繞繞,我這怎麼聽得懂?”

“你特麼不是財務負責人嗎?”

王啦棠隨手拿了包瓜子甩在梁雲腦袋,“好你個狗男人,沒耐心了是吧,平時是不是這般欺負玲瓏?”

只見男人從兜裡掏出一把水果刀,拉住王啦棠的手,“說真話,不然我劃破你的大動脈。”

去他奶奶的,引狼入室。

身邊的女孩悄悄跑去梁雲後背,抓住她爸的褲子,透出殺人的眼神,“爸,搞死她。”

王啦棠:?

假的聾啞人?

好歹毒的父女。

“首先那天具體情況我不知,因為我不在店裡,其次你說男人身價飆升,大機率是我家少爺資助他,你這樣挾持我,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梁雲不聽勸,水果刀還是劃破她的手指,威脅她,“再挪動位置,你必死無疑,快交出金瓜子。”

此人寧願相信金瓜子,也不信厲冬諸給單俊豪的資源。

蠢貨!

“一包168g的金瓜子值多少錢?換成今天的金價,每克才550元,共92400元,為了九萬多,你就要傷害一條寶貴的生命??”

梁雲眯著老眼,“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