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丹楓身上無形的枷鎖不是。

“可我願意,這就夠了。”丹楓大概能猜到好友腦子裡在想什麼,這人想給他小時候夢寐以求的“自由”。

那東西他確實渴求過,但現在不會了。

“應瑆,我不會逃避。”丹楓定定地看他。

“還是那句話,這是責任,我愛我的族人,我愛我的家鄉,這份責任很重,但我願意承擔。”

“自由,那固然誘人——但我做不到棄族人於不顧。那是弱者的行為。”

應瑆的喉結上下滾動兩下,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但,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去看看那片廣袤無垠的宇宙,去見識一下那些奇觀。

“雖然知道你大機率聽不見,但是我還是想說——”

他停下腳步,丹楓也隨之止步。兩人之間隔了兩層階梯。

應瑆伸手輕輕拉起丹楓的左手,放在自已額頭上,微微彎腰。

臺階足夠寬,他後退一步,一手負於身後,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四周的星海似乎凝滯,連時間也在此刻駐留。

“我發誓,絕不會讓你被屈辱的束縛在狹小的空間裡,被腌臢的小人質問,仍有高潔的人格。”

“我發誓,絕不會讓你與摯友刀劍相向,徒留無法改變命運的無奈。”

“我發誓,絕不會讓你被族人唾棄,打上‘罪人’的名號,被迫離開自已熱愛的家鄉。”

“我發誓,你一定會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去看那些像這樣的奇景——”

“龍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