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閻解放如果不給錢,咱們就不走,非要去你許大茂家坐到他服氣為止!\"他們似乎毫不畏懼。

畢竟,閻埠貴並非鋼絲廠的一員。

眼見爭執僵持不下,且局勢對閻埠貴稍顯有利。

面對眼前的情形,閻解放心中焦急,求助的眼神轉向許大茂。

對於這種情況,許大茂能有什麼妙策?結果反而是賠上自已的心情,未能公報私仇。

他對閻埠貴的糾纏表現出了厭煩,“類似的小事今後別來打擾我,回去自行解決!\"這話彷彿一把枷鎖,解除了閻埠貴的念頭,同時也讓局勢稍顯平息。

何雨柱眼看鬧劇落幕,也有了離家的理由。

回家後,他決定稍微收拾一番,然後去找大人物下一盤棋,久違的感覺讓他很懷念。

以他的棋藝,若不開些‘小灶’,那對手幾乎是難以招架的。

然而,偶爾的‘開 ’純粹為了尊重大人物的面子,多數時候,大人物的棋子都被殺得一敗塗地!

儘管如此,對方卻毫不氣餒,甚至借請他下廚之名來引他作伴。

不過,今天何雨柱不太幸運,因為家裡正好有客人,大人物夫人為之抱歉地說道:“家裡此刻不便,恐怕要下次再來。\"

何雨柱雖有些遺憾,卻沒多問客人身份,只是約了下一次。

反正既然出來了,不如就在京城內隨意遊歷一番。

只可惜張欣欣學校安排了活動下鄉考察,幾天後才會回來。

何雨柱的散步並非純屬消遣,畢竟他有心自立門戶,這次也當作是對將來鋪面選擇的一個實地瞭解。

仔細考察後,他在心裡記下了幾個滿意的店鋪地點。

天已漸晚,當何雨柱走向自家四合院時,一位郵差剛好騎行而來。

郵差停好車,從包裡取出一封函件,叫道:“何雨柱,你的信!\"何雨柱看著眼前遞來信件的郵差,心裡感到新鮮。

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封寄給他本人的信件,寄件人會是誰呢?

剛想招呼郵差,何雨柱便聽見屋內傳來易中海回應的輕呼:“哎!

我就來!\"隨即響起一陣腳步聲。

何雨柱的腳步突然停住,默不作聲,尾隨郵政員向易中海的家走去。

郵政員進入易中海小院時,何雨柱選擇隱藏在一堵牆後。

易中海這時從屋內出來,神色如常地看著郵遞員說:“辛苦了,那封信是我的。\"然而,郵遞員卻沒有立即遞給他,反而用有些質疑的眼神上下打量,開口詢問:“你是何雨柱?”

易中海頗感困惑,之前的郵政員都是毫不猶豫地將信給他,怎麼會換成一個如此生疏且提問的問題的人呢?他笑容滿面回應:“是的,有什麼不對嗎?”

讓何雨柱驚訝的是,郵遞員竟搖頭答道:“的確不大一樣,寄信人告訴我,何雨柱是一個看上去很樸實的年輕人,特意讓我們交給他本人。\"易中海聽到這話臉色驟然陰沉下來,說道:“那才不對!

我是他的長輩,代收一下沒關係的。\"

郵政員並沒有理會易中海,反問:“現在他不在家?”

易海回道:“是他此刻不在小院裡,所以我提議代為收下。\"

郵政員思考片刻,又問了一句:“你說的那位何雨柱的大爺,是真的嗎?”

看出有戲的易中海立刻點點頭:“當然是真的!\"郵遞員這才把信給了易中海,然後轉身離開。

見到郵遞員走了,何雨柱意識到再藏沒有必要,於是從牆後走出,聲音同時響起:“易中海,我說我在家呢,怎麼了?”

突如其來的嗓音把易中海嚇了一跳,神情有些尷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