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方糕點吃得多,很快就昏迷過去。

而謝晨光因為被吳可可的話語挑釁,他也沒吃少。

只來得及喊一句

“秦傾!”

也昏了過去

秦傾看著已經陸續昏迷兩人,也早已發現問題了。

他只覺得自已腦袋昏昏沉沉,搖了搖發昏的腦袋。

“可可......你做了什麼?”

“傾哥,我能做什麼!”

吳可可溫柔地道:

“你休息一會兒,我就在這裡!”

“你不要走!”

他撲倒在地上,抓住吳可可的衣裙,

他已經意識到是吳可可給他們下藥,想要逃走。

“外面很危險,留下來......”

不得不說,吳可可近期的隱忍與順從,

以及她展現出的各種柔情攻勢,確實起到了顯著的效果。

秦傾逐漸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對吳可可的信任也在許多事情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特別是在上次受傷之後,無論是在黑河山莊,

還是在大崗村,吳可可對他的照顧都無微不至,

這讓他對吳可可的信賴幾乎達到了頂點。

當時在大崗村,他只是將身份牌鑰匙隨意放在那裡,

而可可從未有過一絲想要拿走鑰匙逃跑的念頭。

他根本不知道吳可可已經拿到真鑰匙,而他那把只是假的。

更何況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裡呢。

因此,他對吳可可根本不設防。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

秦傾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便一陣發黑,最終也陷入了昏迷。

“不,我不是!”

見三人已經倒地,

吳可可費力地掙脫秦傾緊抓著她衣服的手,卻發現無法掙脫。

她立即讓小安拿來剪刀,剪斷了衣襬。

看到三人毫無反應,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終於要自由了!

她迅速拿出鑰匙解開代表屈辱的身份牌,

吳可可拿下那塊身份牌,狠狠地鬆了口氣。

她看到謝晨光,

然後拿著身份牌戴在謝晨光的手上,她祝福他和秦傾兩人和和美美過一輩子。

戶籍她也已經辦好了,這還是小安告訴她。

在縣衙裡有人專門為人偷偷辦理新戶籍的衙役,

而她只要給足夠的錢就行。

就像秦傾為她辦理身份牌和戶籍一樣。

果然世界哪裡都有聰明人,而她也要感謝他們。

因為有了他們,她才能離開這該死的地方,遠離這些該死的男人,

她才能和小安有了新身份。

吳可可小心翼翼地在三人身上拿了一些東西。

外面有她早已準備的東西,她和小安快速裝扮好,

等她換好件普通男裝,

拿出鏡子,在臉上用碳粉重新描了一遍,

再戴上小安為她準備的帽子,

一個普通的少年便出現在眼前。

吳可可看著自已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小安也換了一身普通學子裝,

臉上的奴字,也被他們做出的遮瑕膏,掩蓋住了。

一看也是一個樸實無華的書生。

她和小安一直計劃著如何逃離秦傾,而今天,就是她計劃好的時間。

原本計劃只要迷暈秦傾一人,可是昨天晚上突然多了一個謝晨光。

但她還是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