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謝晨光聽聞此言,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你以為我是在向你討人情嗎?”

秦傾見狀,連忙解釋道: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謝晨光哼了一聲,繼續追問:

“我只想知道,你為何要做這種違法之事?難道你不清楚一旦被發現,將會面臨怎樣的重罪嗎?”

秦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試圖緩和氣氛:

“阿晨,你莫非懷疑我與血煞門有勾結?所以他們才會追殺我?”

他深知謝晨光了解他的為人,絕不可能有此想法,於是繼續道:

“我怎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血煞門對我而言,避之唯恐不及。”

謝晨光不為所動,嚴肅地說:

“別跟我繞彎子,我只想知道你為何製作這種禁藥?又是給誰用的?別告訴我你只是一時興起,出門遊玩還帶著違禁藥品!”

秦傾本身身份就和以前的……,

如今更是不可能輕易暴露,與血煞門進行交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何況,若真要出售這藥水,

他絕不會蠢地選擇從大崗村帶到縣城,再帶到遊玩之地。

這樣太容易暴露了。

這藥水顯然是為特定之人所準備。

思來想去,能讓他聯想到的,唯有秦傾身邊的吳可可。

“我向你保證,這藥水我絕對沒有用於任何非法交易。”

內心深處,

他不願任何人窺見吳可可那絕世美貌,即便是親如手足的朋友也不例外。

他出於朋友之義,已問至如此地步,卻仍是不願透露真相。

謝晨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意,他冷冷地說道:

“你以為我真的沒猜到嗎?為了一個女子,你竟然做出如此蠢事,秦傾,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面對好友的激烈指責,秦傾並非毫不在意。

他深知自已當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危險的邊緣徘徊。

然而,若不如此,

一旦吳可可的美貌暴露於世,

那些貪婪的目光便會如潮水般湧來,他們二人將再無寧日。

“我以後會更加小心行事,絕不會再犯此類錯誤。”

他明白,停止使用那藥水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便是更加謹慎。

秦傾的固執和不知悔改讓謝晨光的憤怒如火上澆油,

心中的失望難以用言語表達。

他不明白昔日的好友為何會變得如此,這種頑固和墮落讓他深感痛心。

“你以為你能永遠隱瞞下去嗎?如果有一天被人發現,你將身敗名裂,甚至可能鋃鐺入獄,你的一生都將毀了!”

“我明白,我會更加謹慎的。”

然而,謝晨光覺得他已經無法再與這個冥頑不靈的朋友溝通下去,

謝晨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聲音裡帶著幾分冷漠:

“秦傾,作為你的朋友,我已經盡我所能給予忠告。你若不願聽,我也無法強求。”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