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售賣的活就交給你了。”楊健有些驚訝的看著劉康,十分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聽著兩人一唱一和,劉二隻感覺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本以為那群壯漢就已經窮兇極惡,但是沒想到眼前這兩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才是真正的蛇蠍心腸啊!

拿自已的身體掙銀子不說,竟然那還想把整個過程畫下來在全城售賣!

如果這樣的話,以後自已還怎麼出門,道上的朋友還怎麼看待自已?

想到這,劉二淚水都已經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兩位大哥,我服,我服了還不行嗎?”

“真服了?”楊健轉過頭。

“真服!”

“那行,你穿上衣服,小康,你給他拿個凳子讓他坐下來好好講一講事情的經過。”

“別...別拿凳子,現在我感覺整個屁股後面都漏風,估計得有個十天半個月的坐不了凳子了。”

“那行,你把衣服穿上,就站著說吧。”

在劉康的幫助下,劉二終於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將被撕成了破布條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如果劉二能夠穿越時空的話,他一定會驚奇的發現,現代世界中狙擊手身穿的吉列偽裝服似乎和他現在的打扮有異曲同工之處。

“開始吧!”楊健示意劉康開始準備記錄口供。

“等等,在開始之前,我有一個要求!”劉二此時一隻手在前面捂著肚子,一隻手在後面捂著肚子。

“我特麼給你臉了?還要提要求?”劉康當下猛地一拍桌子。

“先說來聽聽吧!”楊健示意劉康不用著急。

“今天這件事,只...只能有我們三個知道,絕對不能傳出去,要不然,我以後就沒法出門了。”劉二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楊健。

“這點你放心好了,我們十分注重嫌疑人的隱私,這件事情絕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楊健鬆了一口,原來是這個要求。

看的出來,這群壯漢對劉二所造成的肉體傷害遠沒有給他帶來的的名譽傷害大。

嗯,看樣下次要告訴這群壯漢多用點力了。

此時並不知道楊健想法的劉二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還是你問吧。”

“你家裡的幾幅字畫哪來的?”

“從鄭掌櫃的書房裡偷來的!”

“你偷字畫的時候被鄭掌櫃發現了嗎?”

“是的,但當時他喝的醉醺醺的,發現我之後就要喊人進來,被我一把捂住嘴巴,他就開始拼命掙扎,在情急之下,我就用帶在身上的草刀把他給抹了脖子。”

“你承認是你殺了鄭掌櫃?”

“對...是我殺的!”猶豫了片刻後,劉二才開口說道。

劉康則在奮筆疾書,將劉二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記在紙上。

在經過一個時辰的審訊後,楊健看著劉康記錄的口供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將口供遞到劉二面前:

“看看口供吧,沒有什麼問題就簽字畫押吧!”

“我...我打小家裡就窮,沒讀過書,不認識字啊,也不會寫字。”

聽到這句話,楊健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那我給你讀一遍,你聽好了,劉二,灌江口人士,......,怎麼樣?沒有問題就在這上面按個手印吧。”

聽完劉康讀了口供之後,劉二則老老實實地在上面按了手印。

劉康則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口供。

出了房間之後,劉康看著手裡口供,臉上止不住地興奮:“健哥,你可真是太牛了,給縣令大人立的是七天的軍令狀,現在只要三天就破案了!”

“可是...我總覺的哪裡有些問題...”楊健額頭中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