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副指揮理直氣壯地講道;“奉屠團長之命,前去訓練場通知兄弟們早點收操。”

守門團丁聞聽所言,怎敢阻攔,立即放行,搖了搖手,“付指揮再見!”

喬副指揮也不回頭,不過,還是伸手往後擺了擺手。

誰知,剛剛走出大門。

突然,被一位可疑乞丐擋住了去路。

他立即停止腳步,對乞丐仔細的觀察;一隻手拿著一個爛瓷碗,另一隻手拄著一根討飯棍,胳膊挎著個破爛提包,一頂爛草帽壓得低低的,似乎把臉遮掩。

他心裡好像明白了,抬頭看了看左右,這裡離大門很近,門崗們可以看到,隨高喊一聲,“去……去……一個討飯花子在這裡幹什麼?”

他一邊嘴裡攆著,一邊跟了過來,好像非得把討飯花子趕得遠遠的不肯放過。

終於拐了一個彎,這裡有片樹林。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他的視線很想穿透這層黑幕,很想刺探天之盡頭是什麼。

可是,房屋擋住了視線,也擋住了門崗的視線,說明已經來到了隱蔽處。

“別裝了,”

他回頭看了看後邊,環顧左右周圍,小心翼翼地問:“怎麼樣了?”

討飯花子是大隊長獨龍化妝,喬義艇這邊剛剛出發,他就緊尾隨其後追趕過來,因為喬義艇肩負的責任重大,關聯著整個戰局進展,怕萬一有閃失。

他要暗中保護他,等待著他打探到的藏放槍彈藥的可靠地點。

“長話短說,”

喬義艇慌慌張張,前後看了看,講道:“藏放槍支彈藥的地點找到了,在後花園的地洞內,洞口偽裝的十分嚴密,周圍全是假山,”

“假山,”

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心中暗喜,“只要找到了地點,偽裝再嚴密也能破解,”

“不行,”

喬義艇搖了搖頭,“即是找到洞口也難以進入,必須有鑰匙才能開啟洞門,而且洞內安著暗道機關,觸動暗道機關,立即出現萬箭齊發,萬把飛刀直刺洞門,”

“洞內有暗道機關,”

大隊長獨龍想了想,好像想出什麼主意:“先不要說暗道機關之事,找到洞口開啟洞門後再想辦法,但,目前急需解決的第一道難題,就是如何開啟洞門?”

“要想開啟洞門,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鑰匙開啟,”

喬義艇為鑰匙作了難,“可是,鑰匙在西霸天的褲帶上,如果強行索要,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不能強行索要,”

大隊長獨龍搖了搖頭,權衡利弊,“如果引起了西霸天的懷疑,不但你的性命難保,而且整個作戰計劃就要落空,”

“忘了一件事情,”

此時,喬義艇想起大隊長獨龍的妻子和兒子,即講道:“我扮演的是國民軍吳百強貼身副官,已經取得了西霸天的信任,保安團大院可以隨時出入到處參觀。本想打聽大隊長的妻子、兒子,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了?

可是,因為時間緊急,又有狗腿子廖一熊陪同,所以不能打聽,稍微不慎就會露出破綻,引起他的懷疑,”

“不能打聽,此時你的身份是國民軍,與蓮蓬湖沒有任何瓜葛,否則會引起西霸天的懷疑,至於妻子和兒子嗎……”

此時弟媳的話又響在獨龍耳邊,抓不到獨龍,他們母子是安全的,即道:“先把槍支彈藥弄到手再說,只要有槍,可以招兵買馬擴充隊伍,到那時,搭救他們母子非常容易,目前是如何拿到鑰匙呢,這是個大問題。”

“關鍵時間太緊,只有今天一個晚上,”

喬義艇感到任務艱鉅,難以完成,“從西霸天褲帶上拿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