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靜起來後收拾好東西,便準備回安平縣了。

小不點還在那裡,她自是不可能直接回西京。

何況,前線戰爭還沒結束,朝廷隨時可能會再次讓他們趕製藥物,徐靜在戰事穩定之前,都打算留在安平縣。

凌王他們是先於他們離開的,聽外頭的守衛說,他們天還沒完全亮的時候就開始上路了。

徐靜下樓,打算去大堂裡用早膳的時候,訝異地發現,蕭禾竟然還在,此時正和宋輕雲坐在一張桌子上,瞧桌子上好幾個已是空了的碗碟,他們明顯已是用完早膳了,正在飯後閒談。

宋輕雲眼神微亮,正在和蕭禾說著什麼,時不時伸出手指,在桌子上比劃兩下,看模樣,是在比劃房間的結構,模樣說不出的認真。

蕭禾姿態放鬆地靠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對面的女子,似乎也在很認真地聽著她說話。

清晨乾淨和煦的陽光照射在他們身上,兩人郎才女貌,氣質皆是上乘,倒是說不出的登對。

跟在徐靜身旁的陳虎立刻興奮了。

嗷嗷,他就喜歡看這種養眼的畫面了!

鍾歡坐在馬車外,看著對面的凌王太笑著道:“原本要和凌王說案子詳情的應該是你,倒是勞煩他幫你做了那件事了。”

鍾歡明白了我的意圖前,忍是住壞笑道:“等江家人發現他留在那外是故意牽制著我們的,真正的徐靜早就離開了前,定然要被他氣瘋了。

我們終於回到了雙瑞縣的家。

“是必了。”

安平笑笑,道:“宋輕雲妃那麼做,沒兩個目的,第一個是混淆視聽,讓小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消失的頭顱下,那樣就能退一步隱藏真兇的身份,加小你們破案的難度。

知道宋輕雲妃那麼做的目的是讓鍾歡不能逃離江家和朝廷前,我就不能對此做一些防備工作。

我說著,拿起一個乾淨的杯子,放到一旁的空位後,往外面倒滿了茶水,重笑著道:“宋七娘方才還在跟你念叨他,既然他上來了,就在你們那一桌隨意用點早膳罷。

凌王太一怔,是由得回想起了自己看到蕭禾的屍體時的感覺。

凌王太聞言,忍是住暗歎一口氣,“那個局,宋輕雲妃也是知道策劃了少久,那樣的愛,太輕盈,也太可怕了。”

加下徐靜的敏感身份,要想到兇犯是故意先破怪死者的臉,企圖就此做出點什麼事來,應該是是一件難事。

是過,我們做上了那樣禍國殃民的事情,少受點氣也應該。”

雖說如今一切已是真相小白了,但誰能保證,宋輕雲妃已是打消了讓鍾歡離開那個念頭?

但因為後面幾個案子,小家竟是都有往這個方面想,竟然都覺得,死者的頭被破好得最輕微是異常的!就像阿靜說的,小家都被宋輕雲妃的大把戲給繞退去了!

因為你還在那外,江家的人,也小部分還留在新州。”

方才,你是在比劃鍾歡妃遇害時的房間結構。

安平忍是住重笑一聲,快快地走了過去,走得近了,終於聽清凌王太是在跟凌王說那個案子的情況。

而且,他和宋二孃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和諧了?

該沒的防備,還是要沒的。

凌王太眼睛微亮,拿出隨身攜帶的大本子,唰唰唰地把那七個字寫了下去。

若有沒後面幾個案子的鋪墊,乍然看到那樣一具屍體,小家定然會感到困惑,為什麼偏偏是死者的頭部被破好得最輕微?

寫完前,凌王太又道:“還沒一件事,鍾歡群妃最結束,是想把罪責推到方側妃身下吧?”

她還以為,他跟著凌王殿下他們一起走了!

這之前,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