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幾日,晉王將查到的結果告訴了沈嫻。

沈嫻一聽,直呼大事不妙。

晉王頓了下,才疑惑道:“如何大事不妙?難道阿嫻還有別的想法?”

沈嫻看著他,怎麼似乎有些緊張似的。

晉王道:“做什麼這樣看著本王?”

沈嫻輕輕的笑道:“感覺王爺似乎...算了,也沒什麼。”

晉王笑道:“阿嫻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與我何必藏著掖著的?”

“哈哈哈哈這事晉王妃只怕是不敢和晉王殿下說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陽山縣主的笑聲囂張到晉王都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縣主這是瘋了?”

“哎,這話我可是聽見了。”陽山縣主得意洋洋:“背後議人,絕非君子所為。”

晉王卻道:“本王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君子啊!”

“縣主還是不要給本王扣大帽子比較好。”

陽山縣主被他頂的一哽,隨即翻了個白眼:“晉王殿下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還算誠實。”

她朝沈嫻笑道:“我贏了。”

沈嫻豎起大拇指:“縣主大才。”

陽山縣主卻不吃這一套:“你看本縣主理你嗎?”

沈嫻眨巴著眼睛:“那縣主要我如何?”

“改姓!”

沈嫻失笑:“你玩真的?”

陽山縣主笑嘻嘻的道:“是啊,賀...嫻。別忘了咱們定過契約的,你可不能賴賬。”

晉王看著沈嫻笑,似乎是在看好戲。

等她如何處置。

沈嫻被她鬧得實在沒辦法:“賀嫻就賀嫻吧!隨你怎麼叫就是了。”

陽山縣主大勝而歸。

晉王這個時候才出聲道:“愛妃啊,你就這麼改了姓了?”

“那怎麼辦?”沈嫻笑道:“誰讓方才王爺不幫幫我的?”

晉王指了指自己,點出一個悽慘的事實。

“本王的話於陽山縣主而言,應當是沒什麼用處的。”

沈嫻想想陽山縣主的性子,道:“罷了,你還好沒開口,不然...”

不然只怕他們夫妻都要改姓了。

沈嫻不死心的問道:“真的就蓋棺定論了嗎?”

“差不多,”晉王道:“他們也不知道是誰指使,只說是有個有錢人叫他們殺那馬車裡的人。”

“我們那群流氓的家裡一共被查出了五百兩銀子。”

“巧合的是,二皇子府裡有一筆五百兩銀子的賬對不上。”

“二皇子妃說是賞了大皇子府裡的人了。”

沈嫻瞬間就想到那一日,大皇子妃的生辰宴上,紫菊被毀一事。

“不過,若是因為打賞,不至於花這麼多的前。”

沈嫻便把那日的事情說了。

晉王沉思片刻,道:“雖如此,可我們去查探時,也並沒有找到那筆錢。”

“而且這個數字,和守衛在那些流氓的家裡收到的銀子數目剛好是一致的。”

沈嫻道:“王爺的意思是,二皇子妃在撒謊。”

“未必就是撒謊。”

“本王更偏向於,這兩件事情都是她做的。”

“兩位皇兄府上一向交好,二皇子妃在大皇子的府上要吩咐什麼事情,是不必花這麼多的銀子打賞的。”

這麼說也很有道理。

沈嫻便認同了。

皇帝是個沒什麼父子情誼的人。

二皇子妃既然被查到如此肆無忌憚,在京城買兇殺人。

那皇帝也沒對他們留多少情面。

二皇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