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看了一會笑道:“嬌嬌你過來。”

“......”

陽山縣主湊過來:“做什麼叫的這麼肉麻?”

沈嫻歪著頭:“你不喜歡啊?好吧,縣主。”

陽山縣主鼻頭一動,側過臉去,“不過也不是不行。”

“所以,你叫我作什麼?”

沈嫻手裡的扇子往前一指,“你看那花。”

那是一叢開的轟轟烈烈的木槿,花開如同火燒一般,豔麗驚人。

是這秋日裡難得的景色。

“怎麼?”

沈嫻叫人拿了一把小剪子,親自過去剪下了許多的木槿。

陽山縣主挑眉,“你不會是想拿這幾朵花來送我吧?”

“可你剪的這麼短,又不好插瓶...你不會想讓我戴它吧?”

陽山縣主驚的一蹦三尺高,“本縣主從不簪花!這玩意戴出去我要被人笑死了!”

沈嫻真是恨不得把她的嘴給堵上!

“你能不能閉嘴?”

陽山縣主十分的委屈。

“沈嫻,你好凶啊!”

等到沈嫻把那花朵洗乾淨,搗碎了,加了白礬。

陽山縣主才開開心心的把手伸到了沈嫻面前。

“快點快點!”

沈嫻白了她一眼。

“這會子倒是不嫌棄了。”

陽山縣主得意一笑,十根指頭伸在沈嫻的面前不住的動彈。

還得寸進尺的提著要求,“快點,弄的好看點!”

弄指甲的時候,陽山縣主才終於是想起來她今日了到底是為什麼而來。

“對了,你把阿達鶴弄哪裡去了?”

“我今日去才知道他已經久不在那裡了。”

沈嫻頭也不抬的道:“我們家的大掌櫃自己開了個茶館,就調他去了城外去了。”

“啊?”

陽山縣主驚訝的道:“原來那個茶館是你開的啊?”

沈嫻疑惑,“你怎麼會知道?”

“你去過?”

不對,她若是去過,如何會不知阿達鶴在哪裡?

“哪裡是我?本縣主才懶得去拜什麼佛。”

“是我娘,前些日子去進香,發現山腳下新開了一間茶樓,說是生意好著呢,人滿為患。”

“我娘還誇你呢,說這老闆是個會做生意的,這茶館幾乎是躺著掙錢的。”

她言語未盡,只怕還有話說。

“你想說什麼?”

陽山縣主偏著頭,問道:“只是若是你的話,怎麼開起這樣的一個茶館?”

“嗯?”

“你若是開個好些的館子,本縣主也能去給你捧捧場啊!”

如今那茶館開的,壓根就不是她們這類人會進去的樣子。

“本縣主打賞一次的銀子,只怕比你那小茶館一日掙得還要多些。”

沈嫻笑了笑,“你這腦袋,也算是機靈的了。”

“但是還不夠機靈。”

陽山縣主不樂意了,“怎麼說?”

“你忘了,我剛剛才說的,那茶館是我們家大掌櫃自己開的,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陽山縣主翻了個白眼,道:“切,你糊弄鬼呢!”

“什麼你家大掌櫃開的...沒你這個做主子的在後面撐腰,底下人哪裡來的那個膽子偷偷出來開店?”

沈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