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想什麼時候下就什麼時候下的雪終於降落後,他就和烏合一起去散步。

都怪他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不聽話的話的話他就能趕上。

博特轉身:“你想好了嗎?”

烏合聳肩:“應該是我自己想的吧?”

他笑了一下。

立在窗邊的惡魔被光照射後卻好像下一秒就會消散一樣。

但他知道這是假象,是特地擺給她看的。

就算他看起來溫和無害,但這也不過是千張皮相中的一張。

誰叫他喜歡的東西不多呢,而烏合的出現又讓他感覺他不像以前喜歡那些東西那樣喜歡,而是更深的東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既然喜歡,那他就一定要抓住的。

“我們說一下計劃。”

博特走回自己椅子上,而聽到他這麼說的烏合也走了過去。

等她走到辦公桌對面時,本來要坐下的博特忽然停住動作,兩步走到她旁邊,然後執起她右手親吻了一下。

烏合抽手,困惑的看著他。

博特說:“我從那天見過你之後就一直在想這個事情——我在想我當時應該親吻你。”

他刻意將“的手”這兩個字隱去,讓自己的話顯得曖昧,營造出一種利於他的氣氛。

烏合看了他一眼,略過這個話題:“所以計劃是什麼?”

“嗯……我們假意撤走巡衛隊,而後你在街上逛逛,直到被抓住,然後就交給我們就好,我保證我們一定會保護你。”

“……逛逛……直到被抓住?”這麼不靠譜?

但博特迎著她質疑的眼神說:“你太小瞧自己了,最遲兩天,最早你出去沒一會兒就會被抓住。”

烏合:“……怎麼可能?”

“嗯……”

博特想到了什麼,興致勃勃的說:“那我們打個賭。”

烏合雙手打叉:“拒絕一切和金錢有關係的賭。”

“那就只單純打賭,無論輸贏。”

“……你還真想玩這種遊戲啊。”

最後她還是賭了,他賭三小時以內她就會被抓走,她賭三天。

不過他那個也不可能吧?三小時?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在烏合被帶走之前她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