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帶著元貞到軍區那座專門負責收審犯人的大樓的時候,裡面走出一群武裝人員,元貞嚇得趕緊抱著我,我安慰她說:“別怕!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剛說完那些武裝人員就把元貞用銬銬住,帶往了關押地,這時陳平,李明還有一眾高階將官走了出來,陳平和李明緊緊握著我的手道:“沈大校,這次你立了大功了!”我們一眾人也包括隊員進到裡面去,我把詳細情況報告了一遍,陳平,李明等一眾大佬個個都皺著眉,忽然其中一個大佬道:“這種奪舍之事有點不大可信,元貞可是犯了叛國的重罪,不是一句奪舍就可以說得過去的。”
我說:“首長,我們全小隊都看到的,元貞都是被邪術奪捨身體的。元貞她本來並沒有犯罪,犯罪的是那邪靈。”
另一個大佬說道:“那邪靈現在死無對證,怎麼說也沒有證據,元貞有罪是難免的。”陳平和李明一直都沒有表態。我再也沒有吭聲。
忽然有一個女將軍卻說道:“什麼奪舍,什麼邪靈純屬是無稽之談。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知道你在一路上對元照顧有加,想必你們之前是認識的,你想幫她開脫罪名吧?”
我說:“之前元貞還刺了我一刀,差點把我殺了,我怎麼可能是為她開脫罪名?但那個是真的邪靈,並不是元貞,一個被捨身體的人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已。”
那女人冷笑道:“沈大校,你這次是立了大功,但你應該知道軍法無情的道理,叛國就要受到很重的懲罰,你立最大的功的也不可能為了你幾句話而讓元貞無罪的。再說,什麼奪舍,什麼邪靈之類的純屬迷信無稽。”她的意思就是認為不是你立了功就可以隨便保人。
我說:“如果奪舍和邪靈是迷信的話,那崑崙大妖,中軸線變故這些都是迷信了。”那個女人一時讓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又一個大佬說道:“沈大校請你注意你的言詞,這是首長,你說話一點都不注意,連最起碼的軍中禮節都沒有,這像話嗎?”
我於是沒有再作聲。陳平道:“現在暫時不說元貞的問題先,這個寶塔你要親自護送到西北大營藍司令那裡。不得有半點出漏子。”
我站起身對著那一眾大佬敬了一個禮:“是!但我有一個要求!”陳平皺了皺眉道:“有什麼條件?”我說:“元貞雖然被你們關押了,但你們一定要保證她的身體和精神不能受到傷害,她剛被趕走邪靈,身體和精神還不是很好,也不穩定,非常容易受到傷害。我請求你們儘快找醫生幫她檢查身體。
那一眾大佬已經有點不高興了,果然李明道:“沈君默,你這種做法和說話方式是倚功生驕,這是絕對不容許的,無論元貞最後判決怎麼樣,你做為一個軍人要有軍人的覺悟。元貞犯的罪是擺在面前,是非常重的。也不是你一個人說她有罪沒罪,我們就要按照你的方法去做的。你現在在外面時間長了,越來越無組織紀律了。”
我都不願理這個吊毛,我說我不再進軍隊,你們非要我進,現在又說我在外面太久無組織無紀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一直在外面,我從加入軍隊以來,都不知有沒有一年呆在部隊。我本身是編外之人,一分錢也沒有拿過你們的,我都是自已給自已發工資,你們只是給我一個頭銜,有那些麻煩的事就要我上,沒事就變成無組織無紀律,要不是我有錢,我現在餓死街頭,說得我好像很稀罕你們那個大校一樣。
我轉身走了出去,我打定主意,如果他們最後一定要叛元貞有罪,我就把元貞救出來,然後和藍妹一起去美國,反正那邊有大把產業。美國的資產可沒有他們軍方背景的。我用神識看到他們一臉不悅的盯著我,然後那個女人說道:“陳中將,你這個沈君默靠不靠譜?一點都不尊重領導,以後聽不聽命令這真的很難說,萬一要緊要關頭不聽調動就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