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撕拉葉子要打回來。

葉子不比這柔弱嬌嫩的大小姐,一點便宜都未讓她佔了去。

姜月望了一眼身邊的護衛,他立即會意上前扯開趙燕棠,將她推倒在地。

自幼起,趙燕棠便嬌貴的養在老夫人身邊,連一句重話也是沒有受過的,什麼時候有過如此的羞辱。

趙燕棠坐在上,捂著通紅的臉頰哭嚎著。

姜月被她哭得頭痛,加上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不免煩躁的很。

她輕咳一聲,護衛便明白她的意思,上前扯住趙燕棠的衣領,二話不說又是一耳光。

清脆的聲音響徹動天,給安靜的夜晚平添幾分色彩。

“嚎一聲,一個耳光!”護衛道。

趙燕棠被打得眼前一黑,鼻血直流,疼痛代替了哭聲,不敢再嚎。

姜月清冷的眸子盯上一旁立著顫抖的春芝,“現下我只想知道,是誰指使你放她的?”

雖說護衛沒有打在春芝的身上,可瞧見表小姐瞬間腫起宛如豬頭的臉,還是有些皮疼的。

春芝噗通跪倒在姜月面前,顫著聲音道,“表,表小姐待春芝有恩,是春芝要放表小姐離開的,並無人指使。”

姜月淡淡扯了扯嘴角,“都說秦檜也有三好友,我們表小姐也是有忠僕的。那我想知道,表小姐給你何等恩情,讓你敢忤逆家中主母,幫助偷盜肖家財物的賊逃離的?”

趙燕棠在肖家,向來仗著老夫人的疼愛,沒少作威作福。若苛待下人,姜月是信的,可若說她施恩於人,姜月如何也是不會相信。

春芝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道出個所以然,抬頭望著姜月冷漠的眼神時,知道自己的謊言被拆穿,連連磕頭,“夫人明察,確實是春芝要放表小姐離開的。”

姜月知道,若是她沒得了老夫人的命,就是借給她膽子,也是不會偷偷將人放掉的。

“春芝,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人指使你放掉表小姐的?”

春芝低著頭,雖渾身顫抖,可聲音堅定,“無,無人指使。”

姜月瞧她嘴硬,眸底閃過一絲凌厲,“如此看來,趙小姐偷盜肖家財物你也有份,好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來人,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屍首發還給她母家,問問她娘是如何教匯出個賊閨女的!”

春芝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她怕死,也怕死後給母家抹黑。如此,她爹孃兄弟以後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