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言,莫過於從《星之獻祭》至《月淚哀曲》的跨越,痛苦莫過於失去感知與過往。

他的意識消融,記憶如沙漏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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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輪迴,春意降臨,繁花簇擁,生命力猶如春風拂面,洋溢著正面的情感共鳴,如櫻花雨隨風翩翩,春之狡黠總能輕觸人們的柔腸百轉。和紗總會想,這或許就是青春叛逆的印跡,她用這般偏激視角審視著世界的微妙之處?

呵...不,那些不過是幻象罷了。

和紗甩甩長髮,猶如絲綢傾瀉,偶爾耳聞女子談論護髮之煩,偶爾有人詢問她保持如絲秘訣,但她只是搖頭,從不知保養之道,僅與他人一般草草洗髮即罷。簡而言之,這是上天賜予的恩澤。

然而,這份坦誠的回答反而讓滿懷期盼的少女黯然而去。她無言的兩種解讀,或是引戰的富饒者與飢者的認知鴻溝,又或者是更深層面高中生易有的防備意識——\"我不想與你共享心聲\"。

久而久之,她人際交往中的稚嫩情商將她逐漸推離人群中央。

無論是在音樂班,亦或轉至普通班,總是如此。世界之大,說真話的人為什麼始終無法博得他人歡心?

那些世故之人努力成為萬眾矚目的\"完美女神\",卻讓自已疲憊不堪——這樣的蠢事,和紗斷不會去做,她珍惜每寸光陰。

剎那間,一個課堂中總在她身邊轉悠的身影掠過腦海,她猛然甩頭,希冀忘卻自已在清晨竟會無故想起兩個少年的奇異感。罷了,不值掛念。

習慣了獨處的和紗披著毛巾,身著純白的小褻衣,與她冷峻形象大相徑庭,她在晨光中步至偏廳,如玉肌冰骨在光照下尤顯剔透,高挑的身姿宛如天賜的比例,美輪美奐。即便繼承母親的風采,每當聽聞這話,她便怒火燒心,腳踹過去算是客氣。

開啟冰箱,隨手抽出一瓶速溶咖啡,同時她瞥到其旁,一隻裝滿檸檬水的礦泉水瓶。一看便知酸澀異常。

\"哎呀!\"

驟冷的戰慄隨之襲來。

和紗厭惡酸苦,只在振奮精神時才會攝入些許。現在咖啡足以承受,但那份秘釀就另當別論了。

“咔嚓”聲起,和紗吃力開啟罐蓋,嚐了一口... 果然是苦,她眉頭緊蹙。苦澀在口唇徘徊,又是一陣震顫,意識逐漸迴歸。喝過的咖啡罐隨後被擺在桌上,被忽視的靜默裡透出決絕。

那少年對自已的吵嚷向來視若罔聞,他難道是頂著自已那位不負責任的母親名義的新式保姆嗎?真是的,搬遷到附近城鎮便這般隨心所欲?他是有多無聊。

“咕——”

肚子的低鳴響起,她撫平扁平的小腹。

\"......餓了。\"

嘟囔聲伴著再次開啟冰箱的手。既然那些已被她丟棄的東西重現,那麼必定...

\"有了。\"

冰箱內的寥落映出幾份熟悉的痕跡。實則,就連手中的咖啡也是少年置辦的,她的冰箱內容對她來說都是未知。 淺一,他如同陰霾般滲透了生活的一角。

初次拜訪是在一月後,或許算上數週之前,兩人僅透過音樂有過書信往來。突然,他說要來充當她的人生顧問,她母親的電話確曾到來。面對他的陽光笑容,卻絲毫未見交際場上虛偽的偽裝,這讓和紗頭疼。

不幸的是,自已竟遇上了這樣的人。 從冰箱內取出一個裝著食品的透明盒子,想必淺一昨夜在她排練時又來訪,每次都帶來這些。畢竟他還掛著\"家務助手\"的身份,儘管他的工作始終未能使人如意,卻也無法辭退他。

不過,沉迷於琴鍵世界的和紗與淺一相識將近一年。雖對他“浪子”的標籤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