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又血腥，他不想說給秦玉聽。
在副本里，沒有律法約束，沒有公良序俗，在生死麵前，每個人都想活著，人性的自私自利被髮揮得淋漓盡致。
秦玉大概明白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她沒有追問，而是輕輕揉著男朋友的頭安慰他。
程辭親了親女朋友的脖子，繼續說：“後來我們在餐車裡找到了一些工具，就把車上的桌子、椅子拆了扔出去。
那些扔出去後，列車終於不超重了，列車門卻突然開了，進來了NPC ，這個副本的NPC不是人的樣子，而是魚人，魚的頭臉，人的身體，有穿西裝、有穿裙子、有穿運動服。
NPC一進來我們就發現這些NPC的身體是之前被扔下的那些人的身體。或許是那些人變成了魚人，或許是那些人被魚吃了，魚得到了他們的身體。
這些魚人還有被仍出去時的記憶，她們一進來就攻擊那些動手仍她們的人。”
秦玉聽得汗毛直立。
“那些人被魚人仍出車外後，魚人就不再攻擊人，而是坐在那些人的位置上，替代他們成為乘客。
這些魚人安靜地坐在位置上，就像普通的NPC一樣，安靜地像個機器人。
之後，列車就重新開起來，開得很慢，過了一天一夜，列車還在海上，大家都很疲憊，好在餐車裡有食物、水和一些零食，大家也不管是不是虛擬食水。
有了前車之鑑，大家也不爭搶，每個人都分了一點吃的。
這一天一夜安安靜靜的，到第二天下午，有人熬不住睡著了。
在天快要黑時，那些魚人開始唱歌，她們的歌聲空靈，具有誘惑性、可以讓人迷失心智，特別是人在疲憊時是很容易被迷惑，有的人忍不住開口跟著唱起來。
被迷惑後，可能會被同化，於是還清醒的人就動手又拍又叫、試著推醒一起唱歌的人。
但是效果不明顯，被迷惑的人越來越多。
餐車過去就有列車長室，我們幾個想了個辦法，跑進列車長室，看到裡面的廣播。我們就開起廣播，對著廣播話筒開始大聲背紅燒魚、水煮魚的菜譜人，一直反覆說著。”
程辭說著，笑了下，“還好我之前為了做好海鮮，看了好幾道燒魚的菜譜。”
秦玉：“……，然後呢？有效果嗎？”
程辭“嗯”了一聲，“有，菜譜播放了兩遍，魚人的歌聲停頓了一瞬，聲音低了一些，那些剛被迷惑的人聽了廣播後，再被旁邊的人拍了幾下，就清醒過來。遺憾的是那些一開始就被迷惑的人只清醒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