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四仰八叉的躺在看不見的平面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只有龍嘯天均勻的呼吸聲告示著他還活著的訊息。

他的身體有一層若隱若現的金色光暈,絲狀的金色光線互相纏繞著,彷彿有生命一般。但是作為當事人的龍嘯天卻依然沒有醒的痕跡。

“笑天哥哥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不知道他現在想的怎麼樣了呢?”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了啊......”

親人的牽掛在笑天的腦海裡不斷的重複,好像耳際般的清晰。閉緊雙眼的他眉頭越來越緊,嘴裡也開始發出一些不清楚的音符,腦袋也有了輕微的晃動。

“嗚……雨詩!”笑天左手捂著胸口,右手撐著看不見的地板半坐了起來。

“恩,什麼?”熟睡的端木雨詩聽到有人喊,醒了過來。

摘下眼罩和耳機一看,是父親端木隨風。

“雨詩,該下飛機啦,你看你,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端木隨風疼愛的看著女兒,畢竟有一個在音樂之都維也納演奏自已的曲子並以最小年齡被評為“維也納的東方公主”的女兒是一件多麼值得自豪和驕傲的事情。

“啊?!我流口水啦?嗚……給笑天哥哥看到怎麼辦……”說著端木雨詩月皓般的眼睛周圍紅了起來。

端木隨風看到開玩笑得到了反效果,急忙安慰道:“我的乖女兒,爸爸騙你的,你哭了可就真的不好看啦,小心你的笑天哥哥不要你了。”看來只有抬出龍笑天的名字才管用,女生外嚮啊……端木隨風在心裡苦笑著。

“笑天哥哥才不會不要雨詩!”端木雨詩嘟起小嘴表示輕微的抗議,可是隻讓人覺得更加可愛,經過的人看到端木雨詩的樣子都不由停下來側目相看。

“好啦好啦,爸爸投降了,如果你想快點看到你的笑天哥哥我們就快點下飛機吧,嗯?”端木隨風實在是絕望了。

“好~~~~”聽到可以快點見到龍笑天,端木雨詩也乖巧的跟著端木隨風下了飛機。

“霸下,你知道新的少主嗎?”一個偉岸的身影站在義大利的標誌性建築比撒斜塔的塔頂,對另一個身材中等的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說道。

“我只對我的目標感興趣。”霸下淡淡的說道,月光映著他一半的臉龐,顯出了一種邪惡而高貴的美。

“不要這麼冷淡嘛,又不是失戀……”話音沒落穿著棕色帶毛皮夾克的男子就捂住了自已的嘴巴,然後擔心的看著身邊臉色冷峻的霸下。

“饕餮(tao tie),同樣的話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霸下冷冷的說道。

“好啦好啦,離我們的目標來到這個地點還有12分鐘。”饕餮看了看左腕上的瑞士軍用方位表,正經道。

“時間往往是變數,他們已經來了。”霸下的聲音又恢復成平淡,雙眼的瞳孔卻湧出了充滿殺意的深藍。

“靠,黑社會就是不守時!叛徒就是叛徒!”饕餮覺得沒面子,恨恨的罵道。

來人正是黑手黨的叛徒,托斯卡尼.D.塞爾。他攜帶著幫派裡給他的400公斤高純度的海洛因私逃,價值1500萬美元。出來混的都知道,背叛組織的人從來都只有死路一條。但這托斯卡尼人卻是非常的精明,明顯是有計劃的背叛,逃跑路線滴水不漏,有著多個身份做掩護,多次阻擊被他逃跑。最後終於惹火了黑手黨高層,高薪聘請殺手榜第二的霸下追殺托斯卡尼。

霸下接一次任務所收取的報酬是一億美金,不管殺誰或者殺多少人,只要把錢匯到指定的帳號,很快就會收到任務完成的訊息。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加長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比撒斜塔下面。托斯卡尼今天要把貨賣出去,是阻擊他的最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