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凌晨零點。地點:南京新街口。
白天魚龍混雜人聲鼎沸的新街口晚上半夜裡顯得異常冷清,尤其是在這樣的雨夜,更是使大街更加陰冷。
豆大的雨滴兇狠的砸在地上,砸出陣陣波紋。
一條閃電劈過,劃出七道人影,還有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
屍體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服飾,稍有接觸社會的人都知道這是日本忍者的打扮。南京是中國最痛恨日本人的地方,日本畜生在這裡虐殺了30萬中國同胞!(很難過啊,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具體數字!)而現在這些從中國偷走奇門盾甲之術而興起的忍者再度踏入了這片土地,也變成了一具具的屍體。
“囚牛到了沒有?”一個粗獷的聲音問道,龐大的身軀顯出了肌肉的剛毅健壯,一身黑色風衣顯得十分緊湊,兩眼依然帶著沒有散去的殺氣。雨水從寸板頭上直流到鼻尖,剛剛做完劇烈運動迫使他不停張大鼻孔吸收著氧氣。
“應該快了吧,她也太慢了吧,難不成被少主迷住了?對方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一個散漫的聲音說道。一樣是一身黑色的風衣,血紅色的頭髮往後梳起並在後面紮起了一個小辮,手裡不停的轉著一把黑色的短刀,英俊的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剛剛問話的男人急忙捂住他的嘴,低聲道:“說話小心點,囚牛可是出了名的紫天椒朝天辣,被她聽見了你沒準就……”說著對著脖子做了個“喀嚓”的動作。
後者短刀也停止了轉動,小心的觀察著四周,確定了囚牛不在才繼續道:“我只是一時口快嘛……好在她不在。小日本都死光了吧?饕餮?饕餮?你幹什麼呢?!”
只見饕餮驚恐的盯著他的背後,一雙眼睛彷彿看到什麼非常恐怖的東西一樣睜的似燈泡一般。
“什麼東西……啊!!!!”回過頭一看,一身白衣的囚龍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嚇的他往後一跳,把饕餮撞了個趔趄。
“滋!”一聲清脆的響聲即使在雨中也依然清晰,男人紮起的小辮子被切了個乾乾淨淨。
“睚眥,你記住,下次我就不會割錯了!”冰冷的聲音讓男人不由打了寒顫。
睚眥愣了愣,把地板上的頭髮一把抓了起來,對著饕餮乾嚎著:“我的辮子啊……我可憐的辮子啊……我留了半年零八天的的辮子啊……”
“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麼,其實你和我留一樣的髮型還是很帥的。”饕餮安慰道。
……
“囚龍,我們留下了一個活口,你要審訊一下嗎?”另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拉過一個只剩一口氣的忍者來到一個有著避雨屋簷的商店門口,。
囚龍看著那個快死的忍者,飛快的在他的胸口和腹部點了幾下,然後只聽到忍者一聲慘叫,接著猛的喘氣用彆扭的漢語道:“你們、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然後用力的一咬牙,卻發現嘴裡少了點東西。
又一個留著小鬍子帶著貴族氣質的男人嘴角上揚的說道:“你想自殺嗎?不好意思,我狴犴為人是很善良的,看到人家身上有會威脅人類生命的東西就忍不住拿走。你看,剛剛我殺的這些人就是不肯合作才死的,其實我很討厭殺人。”
忍者絕望了,咬牙切齒道:“你們、垃圾!”
囚牛不理會他的辱罵,對於弱者無論他說什麼他還是弱者。她冷冷的問道:“你們到南京有什麼目的?”
忍者不理會,往地上“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彷彿這樣才能表示出他的不屑。
“滋!”忍者的手指被削了一塊下來,痛的他大叫起來,帶著一連串日語。
“我剛剛點的穴道可以讓你身體敏感十倍而又不讓你昏厥,最後點的穴道可以讓你多活四個小時!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