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心思既然已經被人家看穿了,他也就不好偽裝了。
點點頭,“那我就勉為其難再試試。”
“那就祝大可君成功。”櫻花說著伸出了手。
看著對方伸過來的手,蕭大可還是和對方握在了一起。
櫻花的手並沒有她兩個妹那麼纖細,不過肉肉的手握起來有種別樣的柔軟。
“我真的懷疑你們三個是不是親姐妹了?”蕭大可著鬆開了藤井櫻花。
“為什麼?”
“因為你們美的各不相同。”
“謝謝誇獎!”藤井櫻花愣了一下。
這種恭維的話,從她做山口夫人開始,已經十多年沒有聽到了。
她婉兒一笑說道:“現在可以和我進去了嗎?”
蕭大可點點頭再次進入了這間屋子,只是這次那個山口君彷彿是個啞巴,一句話也不說了。
在給山口德牧治療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山口君的毒雖然有些古怪,可比起桃花的毒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把山口德牧的毒治好後,蕭大可直接把自已的靈氣收了回來。
開玩笑,都不是美女,他哪裡捨得把自已的靈氣給對方。
“幸不辱命!”蕭大可在檢查了兩遍自已的靈氣沒有被汙染,這才鬆開了貼在山口德牧後背的手。
聽到這話,伊館長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過他還是不太放心,親自給山口德牧把脈,發現對方脈象平和,這顆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我就說蕭先生可以的,果然英雄出少年。”伊館長對蕭大可伸出了大拇指,問道:“不知道山口君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痊癒呢?”
“多長時間?他不是已經痊癒了嗎?”蕭大可疑惑的反問。
這老頭不是已經給山口德牧把過脈了嗎?這點問題應該是能看的出來才對的呀!
“蕭先生醫術高超我是知道的,可山口君的毒很詭異,我每次想辦法把他的毒壓下去,這毒第二天就還會發作,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的厲害,所以我才由此擔心。”伊館長擔憂的問。
“是這樣的嗎?”蕭大可不解的問。
藤井櫻花急忙說道:“是這樣的,而且大多發生在半夜,發作起來很難控制。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大可君在這裡留宿一夜。”
蕭大可搖搖頭,“抱歉了,我這人認床。”
聽到這話伊館長差點沒把自已的茶吐出來,在牢房的硬板床看你睡的挺香,難道你就認那張破木板床?
“大可君不要急著走,其實我妹妹桃花今晚也在這裡過夜的,難道大可君不想再見見她嗎?”櫻花看自已留不住人,只能把自已妹妹抬了出來。
誰知蕭大可一點面子也不給,“對於一個給你背後捅刀子的女人,你還有想見她的慾望嗎?”
只是蕭大可剛走出房門,就看到藤井桃花已經站在了院子裡,還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已。
“蕭大可!把我的毒還給我。”藤井桃花看到蕭大可立馬衝了上來,一把揪住了蕭大可的脖領子。
“什麼你的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把你的手鬆開。”看著掛在自已身上的藤井桃花,蕭大可是怎麼拉都沒能拉動。
藤井桃花雙目含淚,說道:“你少在這裡裝傻,我養在身體裡快二十年的毒,被你一下子毀了,你必須賠給我。”
“原來你說那東西呀!當時你都要死了,我哪裡還顧得上給你保護那東西。你說當時那情況,我你保你還是保毒?”
“你少在這裡強詞奪理,今天你要是不把毒還我,你休想離開這裡!”
蕭大可被氣笑,說道:“巧了,我今晚也沒打算離開這裡,正好你跟我做個伴。”
對於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