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虎帶著蕭大可在他的辦公室裡,裡裡外外仔仔細細轉了三大圈,包括女更衣室女廁所都檢查過了,還是一無所獲。
不得已,嚴虎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把人帶到了自已的家裡。
不愧是能送給他賓士的男人,這個嚴虎居然在富豪區有一棟大別墅。
一踏入這棟別墅,蕭大可就皺起了眉頭。他是一箇中醫,對風水什麼的也有一些研究,只是不太深,屬於半瓶子晃盪的那種。
可就是他這樣的都能看出問題,那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蕭大可看向嚴虎問,“你這房子找人看過風水嗎?”
嚴虎點點頭,“看過的,前兩年我老婆還找人看過風水的。”
說到這裡,嚴虎的表情立馬變了。他的老婆現在跟他根本就不是一條心,如果她要用風水來害自已,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自已很少回家,覺得就算這裡有點什麼問題也應該和自已無關,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看來他是被這女人坑了十多年呢。
看到嚴虎握緊了拳頭往裡走,蕭大可就知道有問題,他急忙按住了嚴虎的胳膊。
“你別衝動,我也就是猜測,等拿到結果再說好嗎?”
嚴虎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聽你的。”
這時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頭黑色的大波浪灑在那酒紅的真絲吊裙帶上,性感而嫵媚。
這個女人似乎特別喜歡紅色,烈焰一般的紅唇,鮮紅的美甲,就連腳上的拖鞋都是紅色的。
“老公你回來了呀!”女人的聲音慵懶而嫵媚。
這聲音聽的蕭大可都嗓子發緊,可嚴虎卻是冷著一張臉,看都不看一眼。
那女人似乎習以為常了,轉頭看向了蕭大可,說道:“這弟弟長得真俊,是老公你的朋友嗎?”
看到自已的妻子朝著蕭大可走去,嚴虎立馬擋在了兩人中間。
“這裡沒有你的事,回你的房間去。”嚴虎的聲音冰冷的不像是在面對自已的妻子,倒像是面對自已的仇人。
女人伸出的那潔白的手臂就停在了那裡,良久才不甘的輕撫自已那一頭大波浪,掩飾自已的尷尬。
“好,我聽你的。”女人朝著蕭大可擺擺手,轉身往樓上走。
只是在女人轉身的那一刻,蕭大可立馬別過了頭。
這女人是真的敢穿,那吊帶的背面直接開到了腰部以下。在那裙襬的搖曳中,無瑕的潔白美背晃的人心都醉了。
“對不起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蕭大可此刻的心還在狂跳,都不敢朝樓梯的方向看一眼。
嚴虎卻把他轉了過來,“想看就看吧,只要你不嫌髒,今晚她就是你的!”
看到嚴虎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蕭大可就知道這個女人應該傷的他挺深的。
對於這種氣話,蕭大可也不放在心上,說道:“大哥說笑了,我可還是個雛,這些事我不想的。”
嚴虎點點頭,“那我就帶你進去找找吧。”
蕭大可卻一把拉住了他,“其實不用找了,一切的問題就在這個房子裡。有人應該在這裡佈置了聚陽陣,可這陣法的陽氣不是從周圍聚集過來的,而是從你身上一點吸收過來的。”
“而你體內的那股陰氣應該來自你的妻子,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很久沒有碰你老婆了吧?”蕭大可問。
嚴虎點點頭,“十多年了。”
“十多年?她那麼年輕十多年前應該在上小學吧。”聽到這個數字,蕭大可瞪大了眼睛,“你老婆不會是你從小學拐來的吧?”
嚴虎直接給他一個白眼,“你在胡說什麼,你別看她長的年輕,其實跟我一樣四十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