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大可糾結要不要過去看看的時候,他啊發現聲音似乎離他越來越近。

在看看躺在自已面前的小陶,他的直覺告訴他,外面的打鬥和這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為了自身和小陶的安全,他想找把趁手的兵刃,可他這裡只是個小診所不是東海龍宮,別說兵刃了板磚都抱不到一塊。

就在蕭大可急的直撓頭的時候,外面的打鬥聲忽然消失了。

蕭大可急忙趴到門上去聽,沒有哀嚎,沒有呻吟,甚至沒有腳步聲,一切都顯的無比的詭異。

就在蕭大可懷疑自已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的時候,幾聲敲門聲直接在他的耳邊炸開。

“裡面有人嗎?”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十分的粗狂,像是指甲在摩擦黑板格外的刺耳。

蕭大可死死的按住自已的胸口,不讓自已發出一點的聲音,希望這樣可以讓那人相信這裡沒有人。

可一回頭,他就發現屋裡明亮的燈光,只要不是傻子,都應該知道屋子裡是有人的吧。

蕭大可握緊了手裡僅剩的一把手術刀,只要對方敢進來,他就讓對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此時的屋內屋外都格外的寂靜,靜到只能聽到雨聲,聽到那男子的呼吸聲。

想到這裡,蕭大可的呼吸一緊,自已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那麼自已的呼吸聲對方是不是也能聽得到。

還不等蕭大可從震驚中醒過來,他先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但他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他知道這只是敵人的障眼法,對方隨時可能殺個回馬槍過來。

就在這裡檢查床上的小陶也睜開了眼睛,她那無神的眼睛看向了蕭大可。

“別傻站著了行嗎?我快要疼死了,趕緊給我治治。”

聽到這女人開口,蕭大可的魂都快嚇出來了,他急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對方閉嘴。

他再次將耳朵貼在大門上,那腳步聲已經十分的小,顯然對方早就出了他這條街。

只是讓蕭大可疑惑的是,自已的聽覺似乎好了很多,多到有些過分了。

知道危險已經解除,他急忙來到小陶的面前,“你還好吧?”

“你看我這樣像好的樣子嗎?”小陶白了蕭大可一眼轉過了頭。

這一轉頭,讓她看到了地上多了幾塊布頭,雖然碎了,雖然滿是鮮血,可她還是一眼認定那就是自已的東西。

再感受到下身的異常,她惡狠狠的看向蕭大可,“畜生!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一刻蕭大可慌了,他雖然是為了救人,可是他畢竟沒有經過人家的同意就檢查了。

他擦擦額頭的汗,說道:“那個,我就是幫你檢查一下下。”

“那你是什麼都看見了?”

蕭大可立馬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可以發誓!”

“什麼都沒看,你把我的衣服剪爛?你這就是在耍流氓!”

“不不不,我說錯了,我看了。”

“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看到了……”蕭大可吭哧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從這神情,小陶已經知道他都看到了什麼,也不想再追著這個問了。

“那你現在能給我治療了嗎?”

“可以可以。”

蕭大可看對方不追究了,立馬上前給小陶治傷。

“啊!痛!”

小陶大叫一聲,直接把蕭大可踹飛了出去。

“你……你就不能用點麻藥嗎?”小陶不滿意的說。

蕭大可心裡那個委屈呀!他也想用呀,只是那幫大狗熊早就給他霍霍光了。

給那些大狗熊做手術的時候,他是處處防備,就怕被狗熊給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