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可看看那小白鼠,又指指自已。

問道:“你說我是你師父?”

小白鼠認真的點點頭,“沒錯師父,我是你的徒弟白平呀!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你一萬年了,你終於回來了。”

這小玩意兒抱住自已的褲腳,就開始嚎啕大哭。看到這副場景,蕭大可很是感動,可這小東西用自已褲子擦鼻子是什麼意思?

“行了行了,別哭了。”蕭大可嫌棄的把這小東西給一腳踢開了。

“你既然說我是你師父,那有什麼證據嗎?”

對於這隻小白鼠的話,蕭大可是一個耳朵也不信。先別說這一萬年的事,就是自已真的要收徒弟,也不能收一隻小白鼠呀!除非他的腦子被驢踢了。

“您看這個!”

這小老鼠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比它個頭還要大的油燈,它將油燈舉過頭頂,給蕭大可看。

油燈造型十分的古樸,可上面紫金電光閃爍,必定不是凡品。

“這是什麼?”蕭大可疑惑的問。

“這您也不認識了嗎?”白平吸吸鼻子說道:“這是我當前去您座前,偷吃的那盞油燈呀!你說我跟你這麼久了,喜歡吃油,這盞燈就給了我。”

蕭大可點點頭:“你是說你把我的油給吃了,我沒有生氣,還把自已的油燈給了你是嗎?”

“對,就是這個樣子。”

“就是個屁,我腦袋上油沒有包。你偷吃老子的油,老子不拿你煉油就夠有好生之德了,還把燈給你,我怎麼沒把命給你?”蕭大可沒好氣的白了小白鼠一眼。

誰知這小白鼠來來勁了,一下子跳到了蕭大可的脖子上。

兩隻小爪子抱著蕭大可的臉,就是一通亂啃。

“師父,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當初你真的就是為了救我們,才犧牲自已的。”

蕭大可抓著這死老鼠的尾巴,一下子就丟了出去。

他現在終於知道比被一個男人親更噁心的事是門路了,那就是給一隻公耗子親。

“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再動手動腳的,我可就要喊非禮了。”蕭大可不滿的擦擦自已臉上的口水。

擦了半天,蕭大可還是覺得自已的臉上有股子腥臭味,這讓他噁心到了骨子裡。

“那個~白平是吧,你這裡有沒有水,讓我洗把臉。”

“水?沒有。”小白鼠搖搖頭,“不過我們這裡有仙露。”

“不管什麼吧,能洗臉就行,你去給我拿過來吧。”

小白鼠為難到抓抓自已的頭,“那東西只有真仙之境以上才有,我沒有。”

“沒有你在我這裡磨嘰半天。”蕭大可沒好氣的給了它一個白眼。

就去自已家的水龍頭裡看看能不能放出水來,水龍頭一開,水果然出來了。

只是他臉都沒有洗完,水就沒有了。

看來他這裡的水,也就是家裡管道里的這些。也就是說他能移動的東西,只包括他怎送裡的,出了這個診所他什麼都帶不走。

“師父你在想什麼?”小白鼠跳上洗手檯問。

蕭大可擦擦有說道:“沒什麼。不過你不要叫我師父了,我真的不是你師父。”

白平嘆息一聲,說道:“師父,看來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

“恢復什麼記憶?”蕭大可不解的問。

一聽這話,小白鼠翻身一跳,來到了蕭大可的手腕上。

接著疑惑的看向了蕭大可,“你怎麼會沒有修為!沒有修為你上來幹什麼?”

“不對不對,在突破真仙之境之前你不可能進來的呀!難道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

“你趕緊走,趕緊走,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白平從蕭大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