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彩蓮看著雲天行,忽然笑了起來,有種大仇得報的暢快感。

“雲天行,二十一年前,黃大師推算你註定膝下無子,就算你真有兒子降臨,那也是來向你討債的災星,這些話全是我脅迫他說的。”

“想必你與秦慕豔的那個兒子,早就被你們這對毒婦挫骨揚灰了吧!”

“你……你說什麼?”雲天下抬手怒指畫彩蓮,感覺呼吸有些難受。

“黃大師的那些批語,竟然是你脅迫他說的。”

“沒錯。”見到雲天行表情難受,畫彩蓮笑意愈發濃郁。

“而且,黃大師給你的批語,還是截然相反的話。”

“你與秦慕豔的那個兒子,非但不是災星轉世,還是天選之子,更是能助你走上人生巔峰。”

“你……你竟然如此惡毒。”雲天行怒指畫彩蓮,氣得渾身顫抖,“害得我如今鋃鐺入獄。”

“我惡毒。”畫彩蓮嗤笑一聲,眼中盡是嘲諷之色。

“不管是我肚子裡未出生的兒子,還是你與秦慕豔的兒子,都是你親手扼殺毀掉的。”

“殺子這等畜牲行徑,你雲天行都下得去手。”

“要論及惡毒程度的話,一百個我都遠遠不及你。”

“說來也是有意思,若非你篤信玄學,又對黃大師深信不疑,我豈能如此報復你。”

“至於你入獄這件事,可不是我的謀劃,全都是你罪有應得。”

聽完畫彩蓮的話後,雲天行想起對雲洛的所作所為,頓時感覺氣血上湧。

“噗!”雲天行忽然噗出一口老血,染滿前面的玻璃窗。

“畫彩蓮,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毒,害得我……”

“噗!”話還未說完,他又噴出一口鮮血。

他竟然被畫彩蓮,算計了長達二十一年之久。

他更是將自已的親生兒子給,硬生生逼成生死仇敵。

如今他鋃鐺入獄,餘生只能在監獄裡度過,始作俑者竟是眼前這位曾被他拋棄的女人。

一想到曾經對雲洛的所作所為,雲天行此刻無比後悔,整個人感覺蒼老了幾十歲。

看著雲天行怒火攻心,直接噴出鮮血來,畫彩蓮臉上笑意愈發愉悅,感覺渾身一陣舒暢。

“雲天行,這就是你殺子的報應,往後餘生,你留待在監獄裡懺悔吧!”

“我也該把這個美妙的訊息,現在去告訴秦慕豔,讓她明白嫁給你雲天行,是她這輩子最愚蠢的決定。”

話音一落,畫彩蓮緩緩站了起來,直接離開現場,懶得再去瞧雲天行一眼。

看著畫彩蓮離去的背影,雲天行臉色愈發煞白憔悴,整個人似乎瞬間失去所有精氣神。

明明有位足可讓他驕傲的兒子,卻被他視為災星,想想真是諷刺。

如果他不篤信玄學,如果他稍微有點良心,或許不會和雲洛反目成仇。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更沒有後悔藥賣。

雲天行猶如行屍走肉般,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已的獄室。

……

另一邊。

秦慕豔見到探監的人,並不是她認識的人,眉毛微微皺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

畫彩蓮看著秦慕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秦慕豔,看來這二十幾年來,雲天行從未向你談及我的存在。”

“實話告訴你,雲天行曾是我男人,也是毀掉我一生的罪人。”

秦慕豔一聽,眉毛皺得更深,聲音更是冷了幾分。

“你是前來看我笑話,想給我難堪麼?”

畫彩蓮饒有興致的看著秦慕豔,嘴角的冷笑愈發明顯。

“秦慕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