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聲嘟囔著,矜傲貴氣的臉上滿是不滿。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唐雪瑤抬頭看向傲嬌的男人,訕訕道:“相公當時十分疲憊,而第二日就是宴會,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再說我不是已經給你打了暗號嘛!”

她說到最後時,似乎是恢復些底氣,嗓音都大了不少。

見她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寧寒有些想笑。

但一想到宴會時,她面色慘白地趴在桌子上的場景,他眸色又沉了幾分。

寧寒不滿的捏著女人臉頰的軟肉,兇巴巴道:“就算是這樣,那我也會擔心的啊,以後,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了,聽到沒!”

唐雪瑤眨巴圓圓的眼睛,嬌俏道:“是,左耳朵聽到了,但右耳朵還開著門!”

“娘子,別鬧,認真點!”

唐雪瑤看著男人眼底似清風般纏綿溫柔的情誼,胸口湧出無盡的安心與滿足。

她一手覆在男人的胸膛上,眼底含著點點星光,嬌嗔道:“相公,有個詞叫一身反骨!”

寧寒推開房門,挑眉問道,“這是何意?”

“自然是你越溫柔,我越是反抗嘍!”

回到房間後,女人的手開始不老實地亂摸,言語裡滿是挑逗。

寧寒瞧著她撲閃撲閃的睫毛,心底怪癢癢的。

他湊近了些,語調極度認真,“娘子的意思,是嫌棄為夫太溫柔些,日後,應該更加主動服侍,追尋刺激?”

這?

唐雪瑤自己的都沒有想到,原來,她剛剛說的話,竟還有這層意思。

果然,她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三好寶寶,腦袋裡面全是正氣的紅色。

寧寒捉住那隻撩火的軟手,嗓音慵懶道:“怎麼,娘子不是這個意思?”

“不,你理解的很到位!”

唐雪瑤揚起小臉,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明媚笑容。

那笑容猶如冬日的驕陽一般,看得寧寒心底暖乎乎的。

他捧著女人的小臉,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是急切,但又不放過口腔的任何一處,又吸又吮,力道有些大,唐雪瑤只覺口腔一陣麻木。

太瘋狂了,她可是還挺著肚子,哪裡經得住她那般折騰。

好在,寧寒還尚存一絲理智,在唐雪瑤快窒息時,放開了她。

唐雪瑤趴在男人的胸前喘息著,緩和許久後,突然以一種開玩笑的方式問道:“相公,我懷孕時,你會不會不甘寂寞,跑出去偷腥啊!”

“胡說什麼呢!如果一個男人在自家娘子辛苦懷孕時都管不住自己,那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唐雪瑤被她的覺悟震驚到了。

這三觀,放在現代一夫一妻制時都很少有人會會遵守,更何況這個三妻四妾的時代。

她何其有幸,嫁了良人。

寧寒見她發愣,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語氣嚴肅道:“娘子寬心,莫要再多想,我愛的是你,一輩子都只能是你。”

唐雪瑤眸底似晨時泛著水汽的湖面,心底的感動實在無法用言。

她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打趣道:“相公現在說得好聽,等哪天真的忍不住了,我定會啪啪打你的臉,直到打的你面目全非。”

寧寒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雙眸堅定道:“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那要是皇上為了繁衍子嗣,在我懷孕期間,以我不能伺候你為由,賞你諸多美人呢?”

“父皇的兒子不止我一個,就算家裡有王位要繼承,但其中的變數,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唐雪瑤看著他嚴肅且認真的樣子,心底說不出的悸動。

懷孕的女人是最愛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