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席位上好好坐著,跑這做什麼!”

欣貴妃看著走來的人,心中更加惱火。

淑貴妃攤了攤手,頗為無奈道:“哎,不是妹妹想插手,主要是這宴會是妹妹一手操辦的,現在被這些賤奴毀了,心中難免有氣。”

欣貴妃冷哼一聲,別過臉不再理會她,而是催促著地上的嬤嬤。

“快說,你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司嬤嬤淑貴妃的暗示,嚇得面如死灰。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道:“這件事,都是老奴一人所為,沒有人指使。”

欣貴妃一愣,氣的又是一耳光。

她緊咬牙關,憤怒道:“胡說,你剛剛明明說是被逼無奈......”

說到這,欣貴妃陡然看向淑貴妃。

“是你!”

淑貴妃眼角泛紅,狀似委屈道:“姐姐,你這是何意,妹妹可是什麼都沒做過呢。”

“賤人,你做戲給誰看。”

欣貴妃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朝著淑貴妃的臉扇去。

淑貴妃也不是吃素的,當即抬手反抗。

兩人扭打在一起,身邊的丫鬟婆子紛紛加入。

唐雪瑤捂著肚子,被寧寒護在懷裡。

坐在他們周圍的大臣小姐,也都起身遠離,以免受到牽連。

高處的皇上見狀,一掌打在桌子上,厲聲呵斥道:“你們成何體統!”

“皇上,是姐姐先動的手。”

淑貴妃頂著一頭歪掉的髮髻,撅著嘴委屈地撲進男人的懷抱,抬起纖細的手腕,“你看看她撓的,都出血沫子了”

欣貴妃頂著同樣凌亂的頭髮,狠狠地看向淑貴妃,隨後跪下,冷聲道:“皇上,臣妾懷疑素素差點滑胎,全是妹妹所為,是她辜負您的信任,利用權利,讓這些人都聽命於她。”

皇上斜睨了一眼身邊的人,一臉凜然,“證據呢?”

欣貴妃咬著唇瓣無法回答。

唐雪瑤深邃的眸子閃了閃,上前一步,對著地上的司嬤嬤小聲道:“你以為擔下所有作證,淑貴妃就會放過你的兒子嗎?”

“所謂斬草必除根,你若是服罪被抓,你那做侍衛的兒子必死無疑。”

司嬤嬤驚悚的抬頭,眼底滿是悲涼,她起身朝著欣貴妃身邊跪下,一臉決絕道:“啟稟皇上,這一切,都還是淑貴妃讓我這麼做的。”

“她那日將我和那名宮女碧兒一起叫到淑寧宮,先是賞賜許多金銀珠寶引我們上鉤,等收下禮物後,她命我到時只需單獨做一份帶有桂枝的棗泥糕,驟時碧兒會將它端到彥王妃面前。”

“對了,她還讓碧兒在頭上戴漂亮的紅花,並囑咐她要遠離寒王妃,說是一旦被她認出來就前功盡棄了。”

“皇上,招來,全招了。”

欣貴妃嬌媚的臉上滿是笑容,她得意地朝著淑貴妃挑了挑眉。

賤人,剛剛張口閉口都是後宮大權,現在,還不是照樣又要回到她手裡。

皇上一把推開淑貴妃,急聲呵斥道:“淑妃,你還有何話說!”

“臣妾冤枉啊!”

淑貴妃癱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淚,“皇上,你相信臣妾,這都是淑貴妃嫉妒我,所以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呸!”

欣貴妃雙手叉腰,冷眸颳了一眼淑貴妃:“賤人,你血口噴人,我若是要害你,又怎麼會讓素素涉險,再說了,人證都在,你休要顛倒黑白。”

地上的司嬤嬤顫抖道:“皇上,老奴有物證,淑貴妃賞賜給老奴的那些珠就埋在宮裡最西邊的一顆大槐樹下。”

“來人,去查。”

淑貴妃聽到這話,絕望的癱在地上不再掙扎